林徽因的名言佳句
林徽因(1904年6月10日-1955年4月1日),原名林徽音,出生于浙江杭州,祖籍福建福州,中國著名建筑師、詩人、作家,人民英雄紀念碑和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徽深化方案的設計者,下面小編給大家介紹林徽因的名言佳句。
名言佳句閱讀
你給了我生命中不能承受之重,我將用我的一生來報答你。
我愛這雨后天, 這平原的青草一片! 我的心沒底止的跟著風吹, 風吹: 吹遠了香草,落葉, 吹遠了一縷云,像煙—— 像煙。
抱緊那傷心的標志, 去觸遇沒著落的悵惘; 在黃昏,夜班,躡著腳走, 全是空虛,再莫有溫柔。
如果那時候我的眼淚曾不自主地溢出睫外,我知道你定會原諒我的。你應當相信我不會向悲傷投降,什么時候我都相信倔犟的忠于生的,即使人生如你低下所說:就憑那精窄的兩道,就算是軌,駝著這份重,夢一般的累墮!
到那天一切都不存留, 比一閃光,一息風更少 痕跡,你也要忘掉了我 曾經在這世界里活過。
愛的,不愛的。一直在告別中。
笑的是她惺松的鬈發, 散亂的挨著她的耳朵。 輕軟如同花影, 癢癢的甜蜜 涌進了你的心窩。 那是笑——詩的笑,畫的笑: 云的留痕,浪的柔波。
山中一個夏夜,深得 象沒有底一樣; 黑影,松林密密的; 周圍沒有點光亮。 對山閃著只一盞燈———兩盞 象夜的眼,夜的眼在看!
你展開象個千辨的花朵! 鮮妍是你的每一瓣,更有芳沁, 那溫存襲人的花氣,伴著晚涼: 我說花兒,這正是春的捉弄人, 來偷取人們的癡情!
任何東西都可被替代。愛情,往事,記憶,失望,時間……都可以被替代。但是你不能無力自拔。
如果我的心是一朵蓮花,正中擎出一枝點亮的臘,熒熒雖則單是那一剪光,我也要它驕傲的捧出輝煌。
人間的季候永遠不斷在轉變,春時你留下多處殘紅,翩然辭別,本不想回來時同誰嘆息秋天!
你又學葉葉的書篇隨風吹展, 揭示你的每一個深思;每一角心境, 你的眼睛望著我,不斷的在說話: 我卻仍然沒有回答,一片的沉靜 永遠守住我的魂靈。
忘掉曾有這世界;有你; 哀悼誰又曾有過愛戀; 落花似的落盡,忘了去 這些個淚點里的情緒。
真正的平靜,不是避開車馬喧囂,而是在心中修籬種菊。
消沉,慈凈——那一天一閃冷焰,一葉無聲的墜地,僅證明了智慧寂寞,孤零的終會死在風前!
人物評價
林徽因向來是一個群體的中心,不管是遠遠向往著的群眾,還是登堂入室加入她的沙龍的客人,我們得到的畫像,總是一群男人如壁腳燈一樣地抬頭仰望她,用柔和的光線烘托她,愈發顯得她眼波靈轉,顧盼生姿。
這個中心在讓人神往的同時,也讓人神傷。梁思成說到林徽因因為愛上了金岳霖而痛苦地找他商量的時候,云淡風清地說了一句"我們都哭了"。哭過痛過,傷痕應該還在,只是出于矜持和自尊而不愿意提及。
在林徽因的一生中,穿插著許多矜持的緘默。徐志摩是嗓門最大最不知顧忌的,但是碰到林徽因也頗為委婉,并且在一個關鍵的時刻墜機身亡,永遠沉寂。陸小曼于是也緘默了,素服終身。梁思成也是沉默的,我們只從他第二任妻子林洙那里,知道一些只字片語。林洙也是緘默的,提及林徽因的時候,她永遠會想到少女時期去拜見她的情景。金岳霖面對采訪者更是如此明言:"我所有的話,都應該同她自己說,我不能(與別人)說,我沒有機會同她自己說的話,我不愿意說,也不愿意有這種話。"
但是如今這個時代,或許不允許有什么緘默,愛情事件中的神秘隱諱,更像是在白猿肚子里的《九陽真經》,大家恨不得扒了出來復印之后人手一冊地傳看。1994年費慰梅所著《中國建筑之魂》一書出版,1996年張幼儀的侄孫女張邦梅出版了她口述的自傳,也揭秘了一把。
李健吾曾說:"林徽因的聰明和高傲隔絕了她和一般人的距離……絕頂聰明,又是一副赤熱的心腸,口快,性子直,好強,幾乎婦女全把她當做仇敵。"或許是因為她身邊都是男性朋友的緣故,她的一生才沒有被一堆回憶錄的口水所淹沒。當林徽因這個名字越來越流行,對于她的崇拜和對于她的偉大的消解同時進行,或許女性觀眾/讀者比男性更關注林徽因,更容易崇拜她或者蔑視她,就像她們關注格雷絲。凱利,前者是一個有愛情有婚姻有事業的名媛,后者是有事業有婚姻的明星。說到底還是林徽因更高一籌,融合了亦舒式女性理想和瓊瑤小說的滿天詩句。
但是,在這一場場的文化關注中,到底有多少男性參與其中呢?這是讓我好奇的一個問題。費慰梅的丈夫費正清絕對不會去寫老友的傳記,張邦梅若是個男子,也不會把自己姑婆的故事拿來做畢業論文。說到底,這么關注他人故事的,總是女人。
既然關注他人是女人的通病,林徽因是否是一個例外?張幼儀的自傳中說到,林徽因在1947年見了她一面:"一個朋友來對我說,林徽因在醫院里,剛熬過肺結核大手術,大概活不久了。連她丈夫梁思成也從他正教書的耶魯大學被叫了回來。做啥林徽因要見我?我要帶著阿歡和孫輩去。她虛弱得不能說話,只看著我們,頭擺來擺去,好像打量我,我不曉得她想看什么。大概是我不好看,也繃著臉……我想,她此刻要見我一面,是因為她愛徐志摩,也想看一眼他的孩子。她即使嫁給了梁思成,也一直愛徐志摩。"
林徽因的舉動的確有些讓人費解,不由得人家不浮想聯翩。她要看什么?張幼儀又有什么好看的?這位高傲的女神還做過另一件頗近常理的事情。徐志摩死后,凌叔華處存有他的日記和手稿,林徽因并不掩飾她對此的好奇和渴望,"我只是要讀讀那日記,給我是種滿足,好奇心滿足,回味這古怪的世事,紀念老朋友而已。"(1932年農歷正月初一給胡適的信)如她所愿,她拿到了徐志摩的《康橋日記》,但是少了幾頁,為此她還和凌叔華慪了好一陣子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