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千的名言佳句
張大千是二十世紀中國畫壇最具傳奇色彩的國畫大師,是一位深受愛戴的偉大藝術家,特別在藝術界更是深得敬仰和追捧。下面小編給大家介紹張大千的名言佳句。
張大千的名言佳句閱讀
畫家當以天地為師,不可拘泥一格,所謂造化在手耶!
師古人,師造化,求獨創。
硯池要時時洗滌,不可留宿墨。宿墨膠散,色澤暗敗,又多渣滓,無論山水、人物、花鳥都不相宜。
拈禿筆用淡墨半干者.向紙上直筆空鉤,如蟲食葉,再用焦墨重上,看陰陽點染,寫樹亦然,用筆以錐得透為妙。
今人但知清湘恣肆,而不知其謹嚴;但知清湘簡遠,而不知其繁密。學不通經,謂之俗學,書不通篆,謂之俗書,畫不撫古,為之俗畫。
出門眼中所見節寫之,此是寫生。
作畫要怎樣才得精通?總括來講,著重在勾勒,次則寫生。其次才是寫意。不論畫花卉、翎毛、山水、人物,總要了解物、情、態三事。先要著手臨摹,觀審名作。不論古今,眼現手臨。切忌偏愛;人各有所長,都應該采取,但每人筆觸天生有不同的地方,切不可專學一人,又不可單就自己的筆路去追求,要憑理智聰慧來攝取名作的精神又要能轉變它。
有至友嘗謂:‘大千題畫,不錯不脫,必為贗本!’如此畫竟奪三字,良可笑也!
夫鑒賞,非易事也!其人于斯事之未深入也,則不知古人之甘苦所在,無由識其事;其入之也深,則好尚有所偏至,又無由鑒其全,此其所以難也。蓋必習之也周,覽之也博,濡之也久,其度弘,其心公,其識精,其氣平,其解超,不惑乎前人之說,獨探乎斯事之微,犀燭鏡懸,庶幾其無所遁隱!
梅有四貴:貴稀不貴繁,貴老不貴嫩,貴瘦不貴肥,貴含不貴開。
我們都喜歡用舊紙,并不是紙放舊了就好畫,實在是古人做事不肯偷工減料,本質好就好用。
中鋒做主干,側鋒幫助它。勾勒必定用中鋒,皴擦那就用側鋒,點戳用中鋒,渲染是中鋒、側鋒都要。濕筆要重而秀,渴筆要蒼而潤,用筆要明潤而厚重,不可灰黯而模糊。
筆法難,墨法更難,水法極難。
藝術為感情之流露,為人格的表現!
美人之論:“凡美人者,一等肥、白、高;二等麻、妖、騷;三等潑、辣、刀。
做好繪畫,要多看名山巨川、世事萬物,以明白物理,體會物情,了解物態。
張大千藝術評價
張大千的藝術生涯和繪畫風格,經歷“師古”、“師自然”、“師心”的三階段:40歲前"以古人為師",40歲至60歲之間以自然為師,60歲后以心為師。早年遍臨古代大師名跡,從石濤、八大到徐渭、郭淳以至宋元諸家乃至敦煌壁畫。60歲后在傳統筆墨基礎上,受西方現代繪畫抽象表現主義的啟發,獨創潑彩畫法,那種墨彩輝映的效果使他的繪畫藝術在深厚的古典藝術底蘊中獨具氣息。
自古以來,一個畫家能否承前啟后、功成名就,很大程度上得力于他傳統功底是否深厚。張大千的傳統功力,可謂前無古人,后無來者。他曾用大量的時間和心血臨摹古人名作,特別是他臨仿石濤和八大的作品更是維妙維肖,幾近亂真,也由此邁出了他繪畫的第一步。他從清代石濤起筆,到八大,陳洪綬、徐渭等,進而廣涉明清諸大家,再到宋元,最后上溯到隋唐。他把歷代有代表性的畫家一一挑出,由近到遠,潛心研究。然而他對這些并不滿足,又向石窟藝術和民間藝術學習,尤其是敦煌面壁三年,臨摹了歷代壁畫,成就輝煌。這些壁畫以時間跨度論,歷經北魏、西魏、隋、唐、五代等朝代。
歷史上許多人臨摹的畫一般只能臨其貌,并未能深入其境;而張大千的偽古直達神似亂真。為了考驗自己的偽古作品能否達到亂真的程度,他請黃賓虹、張蔥玉、羅振玉.吳湖帆、溥儒、陳半丁、葉恭綽等鑒賞名家及世界各國著名博物館專家們的鑒定,并留下了許許多多趣聞軼事。張大千許多偽作的藝術價值及在中國美術史上的地位較之古代名家的真晶已有過之而無不及。現世界上許多博物館都藏有他的偽作,如華盛頓佛利爾美術館收藏有他的《來人吳中三隱》,紐約大都會博物館收藏有他的《石濤山水》和《梅清山水》,倫敦大英博物館收藏有他的《巨然茂林疊嶂圖》等等。師古人與師造化歷來是畫家所遵循的金玉良言。
師古人自然重要,但師法造化更重要,歷代有成就的畫家都奉行“外師造化,中得心源”的做法。大千在學習石濤的同時,也深得古人思想精髓,并能身體力行。張大千說:“古人所謂‘讀萬卷書,行萬里路’,這是什么意思呢?因為見聞廣博,要從實際觀察得來,不只單靠書本,兩者要相輔而行的。名山大川,熟于胸中,胸中有了丘壑,下筆自然有所依據,要經歷的多才有所獲。山川如此,其他花卉、人物、禽獸都是一樣的。”他又說:“多看名山巨川、世事萬物,以明白物理,體會物情,了解物態。”他平生廣游海內外名山大川,無論是遼闊的中原、秀麗的江南,還是荒莽的塞外、迷蒙的關外,無不留下他的足跡。他在一首詩中寫道:“老夫足跡半天下,北游溟渤西西夏。”
在大千游歷過的名山大川中,他始終把黃山推為第一,曾三次登臨。大千之所以偏愛黃山,主要來自于石濤的影響,黃山既為石濤之師,又為石濤之友。大千說“黃山風景,移步換形,變化很多。別的名山都只有四五景可取,黃山前后數百里方圓,無一不佳。但黃山之險,亦非它處可及,一失足就有粉身碎骨的可能。”大千在50歲之前遍游祖國名山大川,50歲之后更是周游歐美各洲,這是前代畫家所無從經歷的境界。張大千先后在香港、印度、阿根廷、巴西、美國等地居住,并游遍歐洲、北美、南美、日本,朝鮮、東南亞等地的名勝古跡。所到之處,他都寫了大量的紀游詩和寫生稿,積累了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創作素材,同時為他日后藝術的創新創造了良好的條件。
讀書對畫家來說是非常重要的。傳說有人問唐伯虎的老師周臣,為什么他畫的畫反不如他的學生唐伯虎,周臣說:“只少唐生數千卷書。”與其他成功的畫家一樣,大千也是一個用功甚苦,讀書淵博的畫家。他平時教導后輩:“作畫如欲脫俗氣、洗浮氣、除匠氣,第—是讀書、第二是多讀書,第三是須有系統、有選擇地讀書。”畫畫和讀書都是大千的日常生活。過去是如此,借居網獅園后更是這樣,朝夕誦讀,手不釋卷。在外出旅途的車中船上,大千也都潛心閱讀。一次,大千從成都到重慶,友人托他帶一本費密的《荒書》。到家后,大千即把路上看完的《荒書》內容、作者的見解、生平以及這位明末清初的四川學者和石濤的關系,如數家珍地娓娓道來,實在令人驚訝。因為這是一本藝術之外的學術著作。讀書的習慣一直伴隨到大千晚年。他常說,有些畫家舍本逐末,只是追求技巧,不知道多讀書才是根本的變化氣質之道。大千讀書涉獵很廣,經史、子、集無所不包,并不只限于畫譜、畫論一類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