紡織業的發展歷史
在過去的半個世紀里,紡織業在中國既是傳統產業,也是優勢產業,為國民經濟作出了巨大的貢獻。下面給大家介紹紡織業的發展歷史。
紡織起源于五千年前新石器時期的紡輪和腰機。紡織是一種服務于人類穿著的手工行業,紡紗織布,制作衣服,遮丑飾美,御寒避風,防蟲護體,大約便是紡織起源發展的重要動機。西周時期具有傳統性能的簡單機械繅車、紡車、織機相繼出現,漢代廣泛使用提花機、斜織機,唐以后中國紡織機械日趨完善,大大促進了紡織業的發展。
古今紡織工藝流程和設備的發展都是因應紡織原料而設計的,因此,原料在紡織技術中具有重要的地位。古代世界各國用于紡織的纖維均為天然纖維,一般是毛、麻、棉三種短纖維,如地中海地區以前用于紡織的纖維僅是羊毛和亞麻;印度半島地區以前則用棉花。古代中國除了使用這三種纖維外,還大量利用長纖維——蠶絲。 蠶絲在所有天然纖維中是最優良、最長、最纖細的紡織纖維,可以織制各種復雜的花紋提花織物。絲纖維的廣泛利用,大大地促進了中國古代紡織工藝和紡織機械的進步,從而使絲織生產技術成為中國古代最具特色和代表性的紡織技術。
商代的絲織,在殷墟出土的甲骨文記錄中,已有充分的反映。甲骨文已見桑、蠶、絲等字,桑字如桑樹的象形,商代已種植桑樹,這是沒有疑問的。種桑是為了養蠶,蠶字也是蠶蟲的肖形。山西夏縣西陰村仰韶文化遺址曾發現過半個蠶繭,浙江河姆渡牙雕盅上也見蠶的刻劃圖形,鄭州青臺、浙江錢山漾發現的絲織品,均說明新石器時代的養蠶習俗存在當確鑿無疑,養蠶習俗至商朝更加盛行,這是合乎常規的繼承發展,說商代養蠶業十分發達,這也應毫無疑問,殷墟考古發現的玉蠶即是一有力的佐證。養蠶是為了抽取蠶絲,抽取蠶絲后便可以進行絲織,甲骨文的絲字,是兩束纏繞好的抽絲象形。
桑、蠶、絲是絲織的前提,種桑、養蠶、抽絲技術的發生與發達,使商朝的絲織業也取得了空前發達的成就。《說苑?反質篇》說:殷紂王“錦繡被堂……非惟錦繡、絺、紵之用邪!”《帝王世紀》也說:殷紂王時“婦女衣綾紈者三百余人”,此兩則記述從某種意義上反映了商代絲織的發達情形,考古發掘也證實了商朝的絲織已達到品類繁多、精益求精的階段。如河北藁城臺西遺址發現的粘附于青銅器上的絲織物,就包含有平紋紈、皺紋縠、絞經羅、菱紋綺等等;殷墟婦好摹銅器上粘附的絲織品有紗紈(絹)、朱砂染色帛、雙經、緯縑、回紋綺等;武官大墓三件銅戈上也發現絹帛痕跡,殷墟其它地點的墓葬也經常發現有絲繩、絲帶和覆蓋尸體的絲帛片等,在傳世的商代銅器上,也見發現花綺的報道。
商代的麻織,由于更具有廣泛性、大眾性,故其發達情況亦絲毫不遜于絲織。浙江河姆渡遺址發現的苘麻痕跡和紡車等,說明麻織業在中國淵源甚早。商代麻織品的發現,已見于北京平谷劉家河商代墓葬和河北藁城臺西商代遺址等,這些發現共同表明,商代麻織的技術水平已達到一定的高度。
商代的毛織,目前主要見于新疆哈密五堡遺址,該遺址出土的毛織品,有平、斜兩種組織,并用色線編織成彩色條紋的罽,表明毛織技術已具一定水平,遺址年代在公元前 13 至 14 世紀,距今約 3200 年左右,相當于商代晚期。河北藁城臺西商代遺址也曾在麻織品的夾雜中發現一根羊毛,經鑒定屬山羊絨。這些發現表明,中國毛織的技術與習俗,至少在商代便已出現。
發展情況
中國是紡織品生產和出口的大國,中國紡織行業自身經過多年的發展,競爭優勢十分明顯,具備世界上最完整的產業鏈,最高的加工配套水平,眾多發達的產業集群地應對市場風險的自我調節能力不斷增強,給行業保持穩健的發展步伐提供了堅實的保障。
2008年1-2月,中國紡織行業規模以上企業實現累計工業總產值270,235,318千元,比上年同期增長了16.44%;實現累計產品銷售收入255,274,904千元,比上年同期增長了17.08%;實現累計利潤總額7,551,666千元,比上年同期增長了17.14%;截至2008年2月底,全行業規模以上企業數量為28,174家。
在出口方面,2007年1-12月,中國紡織品服裝出口總額達1712.06億美元,同比增長18.9%,比2006年同期回落6.3個百分點。其中,紡織品出口561.04億美元,同比增長14.99%;服裝出口1151.02億美元,同比增長20.93%。
從國際環境看,國際市場仍有較大拓展空間和機遇。隨著2007年底中歐紡織品設限到期、2008年底中美紡織品配額設限結束,中國紡織品無配額時代來臨,約占全球紡織品市場60%以上份額地區全面開放,會給中國紡織品貿易帶來巨大機遇。而未來幾年世界經濟仍處于上升區間,必促進國際貿易的增長,這給中國紡織品服裝出口增長帶來有利的國際市場保障。
從國內經濟環境看,國內需求成為行業增長的重要驅動力。80%左右的中國紡織品在國內消費。隨著國內經濟的持續快速增長,居民收入的穩定提升,拉動內需市場的進一步發展。
中國紡織企業應克服原材料上漲、人民幣升值及出口退稅調整的困難,抓住紡織行業發展的機遇,提高產業的集中度,遏制低效產能的盲目擴張,加大特色產業園區的建設,加強自主創新的步伐,提升中國紡織行業的品牌建設,進行產業調整和升級。使中國由紡織大國向紡織強國跨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