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動中國張桂梅事跡材料
事跡往往能夠引起社會的廣泛關注和討論,從而對社會產生積極的影響。那么你知道張桂梅事跡都有哪些嗎?下面是小編為大家收集整理的感動中國張桂梅事跡材料,希望對你有所幫助。
感動中國張桂梅事跡材料【篇1】
張桂梅校長又上熱搜了,但這一次不是讓全網熱淚盈眶,而是卷入觀點爭議,讓支持她的人感到心情復雜。她在一檔專訪節目中表達了對“女性當全職太太”的鮮明反對。她講道:一個學生領著丈夫和孩子回到華坪女中,準備給母校捐一筆錢,當她得知這名學生已做起全職太太,便直接轟人,“你給我滾出去。家庭那么困難,把你供到現在,反而當起了全職太太?”
當全職太太怎么了?為什么不能尊重別人的意愿呢?說尊重女性獨立,為什么不尊重女性成為全職太太這種獨立選擇呢?有誰比一個女性自身更知道什么對自己有利、什么能讓自己幸福、什么更適合自己?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觀和幸福觀,為什么非要把自己的這種偏執以如此強烈排斥的方式強加到學生身上?當全職太太怎么就對不起“教育改變命運”了,貧困生出身怎么就不能當全職太太了?一個個問題像雨點一樣飛向昨天被視為“教育天使”的張桂梅,天使的“人設”似乎因為那個“滾”字而黯然失色。幸虧是張桂梅說了這段話,網民能口下留幾分情,如果是一般人,早被群毆得鼻青臉腫了。
我覺得當全職太太是一個人的自由,也并不意味著就沒有自我和缺乏獨立,但我實在不忍去批評張桂梅的觀點。當然,會有一定的道義因素,面對這樣一個“教育圣雄”般的人物,批判本身似乎有失道義和力度。泰戈爾的那首詩,“如果你在黑暗中看不見腳下的路,就把你的肋骨拆下來,當作火把點燃,照著自己向前走吧”——張桂梅就是這樣的人,把自己的肋骨拆下來當火把,點燃了很多大山里的女孩前行的路。她為了教育,為了改變那些女孩的命運,連自己的命都不要了,用命換了一代人的命運。說到關心、愛護、心疼、尊重那些大山里的女孩,我們這些蜷縮在都市咖啡廳里、在鍵盤上敲敲字、熱衷于談論抽象概念的人,怎么比得上她?我們談論的只是抽象概念,她接引了幾千個女孩走出大山,我們沒有理由覺得我們比她更“懂”貧困山區女孩教育這個命題。
這么說并不是失去了一個評論員的判斷力,好像一個人成為道德典范,身上有了道義光環,就不能被批評了。不是這個意思。道德圣人也會有認知局限,張桂梅用生命在做教育,并不意味著她每句話都是對的。我說的“不忍”更包含著“同情的理解”這個意思,不要把“支持還是反對全職太太”當成一個抽象的命題,當成吐槽大會、脫口秀、大專辯論賽供選手抖機靈的辯題,而要進入張桂梅所生活和面對的那種環境中,進入貧困山區女孩教育這個具體語境中理解“反對女性當全職太太”這個命題,看到它的條件性、矛盾性、語境性和問題針對性。
很多人首先是被那個“滾”字刺激了,如果進入語境,就不會把這個字當成激烈對抗中那種粗野、排斥、敵對的意思,而會看到一個教育者又愛又恨、就像父母不滿孩子某種行為時那種帶著失望意味的“滾”。
好像不近人情,人家過來捐款,你何以這種態度?人家當全職太太,怎么礙著你了?這可能正是張桂梅作為校長的態度,善良是有牙齒的,學校雖然很缺錢,但對錢的接受是有原則的。接受捐款,接受的不僅是錢,而且也有一種認同的價值觀。以后跟學生介紹這筆捐款時,怎么介紹呢?我們的畢業生、你們的師姐捐的?她靠什么給學校捐錢?張桂梅可能覺得無法向學生傳遞一種她一直傳遞的那種獨立價值觀。一個人可以選擇自己的生活方式,但捐款涉及學校倡導一種何種價值觀,所以我理解她的那種堅韌的立場。她就像一只老母雞一樣,張開翅膀,護著下面的那些小雞,生怕她們被辛苦培育的價值觀受到任何一點誤導和傷害。
在抽象層面爭論“有無權利當全職太太”并沒有什么價值,只有打成生活的碎片,在水里泡一泡,在風中晾一晾,日曬雨淋一下,才有生活的質感。張桂梅也許正是在這種生活質感中持那種觀點的。如果看到山區的貧困,看到很多大山里女孩的.命運,她們沒讀書,一輩子就被綁在山里、綁在丈夫和家庭、綁在幾個孩子身上,重復著貧困的命運并承受著生活的重壓,也許就能理解張桂梅所說“家庭那么困難,把你供到現在”包含的失望了。讀書改變命運,對一般人來說,就是可以有多元的選擇:當詩人、出國讀書、追求自己的興趣,甚至就是當一個幸福的全職太太。可在經歷了極度貧困,窮怕了,因為缺乏事業缺乏獨立而在惡性循環中苦怕了、卑微怕了之后,很容易對那種“本以為讀了書可以改變命運卻又被家庭綁住沒了自己”的選擇充滿警惕。
作為大山女孩的擺渡人,作為拼著命去讓女孩通過讀書獲得獨立能力從而改變命運的人,把“一個女孩讀書可以改變一家三代命運”當成信仰,看到自己教出來的孩子讀了書卻沒有自己的“獨立事業”,還能給學校捐錢,可想而知她的憤怒,甚至覺得是一種價值觀的挑釁。
這就是我不忍批評的原因,如果身處她的位置,我可能也會這樣做。
最新消息是,被“滾”當事人感激張桂梅。黃付燕在華坪女高同學群里看到了這則新聞鏈接,“感覺像是在說我”。當天,她把新聞鏈接轉發到了微信朋友圈,并配上了一句轉發語——“我們有個性的老大”。
2018年,黃付燕回到母校華坪女子高中捐款,被張桂梅拒絕。那時,孩子不到一歲,黃付燕沒有工作,全職帶娃。捐款被拒的第二年,黃付燕考上了貴州安順某小學的特崗教師。10月27日晚,黃付燕接受采訪時回應,“張老師話丑理正,她是從我們的立場去說的”。
感動中國張桂梅事跡材料【篇2】
初秋的華坪縣城涼意沁人。
凌晨5點,天空還一片漆黑,位于華坪縣“兒童之家”孤兒院內,張桂梅宿舍的窗子已經發出微弱的燈光。20余分鐘后,燈光熄滅,隨著一聲關門聲響,她匆匆出門,前往相隔幾里遠的華坪女子高中,開始一天的工作。十幾年來,無論嚴寒與酷暑,張桂梅的這一習慣始終未曾改變。15歲時,張桂梅隨支邊的姐姐從黑龍江來到云南,隨后在麗江教育學院(現麗江師范高等專科學校)讀書,畢業后與丈夫一起到大理任教。丈夫突然病故后,她孤身一人來到華坪縣民族中學,成為一名普通老師。教書育人過程中,張桂梅漸漸發現,當地重男輕女思想嚴重。
有一次,她去家訪的途中,認識了一個十幾歲的女孩。由于家里貧困,女孩想繼續求學,但父母卻打算讓她嫁人。聽了小女孩的話,張桂梅心如刀絞。“你們只要把孩子交給我就行,學費、生活費都不用你們承擔。”“不行,彩禮錢我們收了,再說女孩子讀那么多書干嗎?”張桂梅的努力勸說并沒有打動孩子的父母,這件事成了她的心病。
此后,她萌生了創辦女子學校的想法。張桂梅說,她想讓山里的'女孩子都能免費接受高中教育,讓她們有機會實現自己的夢想。但要創辦學校十分艱難。回顧學校成立之初的場景,華坪女子高中老師羅夢華至今難忘。據羅夢華介紹,一棟孤零零的房子矗立在一塊四周長滿荒草的空地上,這就是最初的華坪女子高中。為了籌集辦學資金,曾經身患重病的張桂梅,每到寒暑假就拖著虛弱的身體四處募捐。
有一次,她去企業募捐,人家就放狗追她。籌集資金建學校的過程中,張桂梅常常委屈地哭,但哭完了又繼續咬牙堅持。
2008年,在省、市、縣三級政府和社會各界愛心人士的共同努力下,女子高中終于建了起來,教學樓的墻上貼滿了每一筆捐款的來源。學生的課本、住宿、校服都是免費的,張桂梅的愿望得以實現。
感動中國張桂梅事跡材料【篇3】
頭幾年,張桂梅自己走山路家訪,曾因過度勞累昏睡在路旁。她嘗試過自己租車,也騎過馬和摩托,肋骨斷了兩次。后來縣里派車幫助她家訪,可幾乎每一個學生家里都還有一段要步行的小路。“過去張老師能風風火火地走路,后來病越來越重,有些難走的路段需要攙扶。今年需要攙扶的時候就更多了。”一直跟隨張桂梅家訪的華坪縣融媒體中心記者王秀麗說。
今年10月2日至7日,張桂梅在6天里走遍華坪縣榮將鎮、石龍壩鎮、興泉鎮、船房鄉的37個村小組,走訪了39個農村學生家庭,平均每天走訪六七個學生家庭。最遠的.家訪路是去高三學生羅青青(化名)的家。乘車40多公里到達船房鄉華榮村后,張桂梅還要走半個多小時的上山小路到羅青青家。在同事和羅青青的攙扶下,張桂梅一步一步地爬山坡,走幾分鐘就停下來大口大口地喘氣。路過一條淺淺的小溪時,她已無法抬腿跨過,只能拖曳著雙腳劃過水面。
自2008年創辦華坪女子高級中學開始,12年來,每屆高三、每個農村學生,張桂梅都要利用假期盡量家訪一遍。她不是麗江人,卻已走遍麗江各地山山水水。她的足跡覆蓋約1552名學生的家庭,行程11萬余公里。
張桂梅把1804個貧困山區女孩送出大山,送進大學。她創辦的女子高中歷屆高中畢業生升學率100%,今年高考又創最好成績,159個考生中70人上一本。然而,張桂梅仍不甘心,還沒有學生考上清華北大。她仍舊拖著病體去家訪,她要去了解每個學生家庭的情況,去解除每個學生的后顧之憂,讓學生再加把勁,明年高考打個漂亮仗。
感動中國張桂梅事跡材料【篇4】
就是這樣一位“暴君”,今年夏天出現在央視的《面對面》節目里。她建起的女高,一所全免費的公辦女子高中,去年有159個女孩參加高考,考上本科的是150人。再往前數,從2008年女高成立到現在,一共有1804名女孩考上大學,離開這里——在西南邊陲的小縣城,這可以稱作一個奇跡。七八月份,張桂梅為此接受了兩次群訪,13家媒體的記者圍繞著她,網上都是“女英雄”的稱呼。
在華坪,張桂梅的名字其實20年前就傳開了。成為女高校長之前,她是帶病上課的民族中學老師,也是當地孤兒院“兒童之家”的院長。時代變遷里,她的故事變得越來越魔幻,隨意問起路人,人人都知道她,一位上了年歲的婆婆說,在電視上看到張桂梅騎著駱駝去深山里家訪,勸女孩們回來讀書——實際上,華坪壓根兒沒有駱駝,張桂梅騎的,是一匹馬。
在那些過往的語境里,張桂梅已經成為一個全身心奉獻的、偉大的黨員——少年喪母、青年喪父、中年喪夫,一生無子。她日日往返于女高和兒童之家,連遠在東北的哥哥、姐姐相繼去世,她都沒有時間回去。她沒什么朋友,也沒什么興趣愛好,像一個完全沒有縫隙的人——直到她登上微博熱搜的那天。
那是今年10月,張桂梅的一個采訪引發了熱搜。視頻中,張桂梅講述因為學生當了全職太太,而不愿意接受她捐款的故事——“我最反對當全職太太,你滾出去”,將張桂梅置于輿論中心,“全職太太也需要尊重和理解”的聲音,一時之間淹沒過了“女英雄”。
在這之后的一個月里,張桂梅拒絕了不斷前來約訪的媒體,直到11月份的一天,她才出現,穿一件黑色羽絨服,黨徽戴在胸前,打開羽絨服,里頭是黑色毛衣,在同一個位置,還戴著一個黨徽。“紅到心里去了。”她伸手去遮,有些不好意思。
有媒體問張桂梅,你覺得自己現在是一種比較理想的女性狀態嗎?你希望學生們成為怎樣的女性呢?
張桂梅輕輕搖了搖頭,不愿意回答這個問題,“又提到女性了,算了。”
“全職太太”事件之后,她面對媒體有了些謹慎。那天,包括《人物》在內的一行人來到她面前,她看著縣委宣傳部的人,說你怎么又來了,是揶揄的語氣,也是她一貫的說話方式,直接、干脆。
她說她的想法最初是從自己的女學生出發,后來到深山里的女性,“能救一個是一個”,希望女孩們在成為一個母親之前,還可以讀書,高考,離開這里,給下一代一個好的環境。
“真的是重要,家庭的背景,家庭的環境,母親母體的肥沃”,張桂梅正講著,我們大笑了起來,母體的肥沃?多么新穎的表達。
“我說的是知識的肥沃,土地的肥沃……”張桂梅趕緊解釋,但也跟著笑,“我又不好好說話了。”
那些圍繞著張桂梅的.“女權主義者”的稱謂,華坪縣婦聯主席劉安萍并不認同。她和張桂梅認識好幾年,覺得對方一直以來的想法就是救山里的女孩,救一個就是救三代,“可能我和她接觸多,我也認同她的這個想法,我覺得她的這個樸素的觀念就是這樣,如果一定要把她和什么概念聯系起來,是不是有點過度解讀了?”
女高辦學路上曾經最堅定的反對者、曾任華坪縣教育局局長的楊文華在采訪時主動提起了那個視頻。很多人談獨立,談自由選擇,不見其語境。他覺得張桂梅反對的不是全職太太,而是反對她的學生們去當全職太太。“這些學生就像她親生的一樣,如果沒有這個學校,她們10年前就是結婚生崽,生一窩的那種。”他激動地側著手掌砸了砸桌子,“她作為一個母親,作為一個老師,把你撈出來,救了,你又回到原點了。”
王秀麗在華坪縣電視臺工作,是最早關注和報道張桂梅的記者之一。作為記者,她最開始書寫張桂梅,并非是那種歌頌式的報道視角。“因為我覺得不管對她的評價有多高,其實她是個非常普通的女人。”她是張桂梅在華坪唯一的好朋友,她們會各自搭著摩的到餐廳會和,相約吃火鍋和披薩,喝幾杯云南干紅,偶爾也在辦公室偷偷喝飲料、吃零食。張桂梅和她說起自己年少時的男友、去世的丈夫,以及后來可能成家又被她拒絕的機會。
她們也會爭吵,常常其中一個摔門而出,十幾天不聯系,直到另一個打來電話。女高建校那年,王秀麗接到一個電話,張桂梅在那頭說,我都要死了,你還不來看我。“她也有她的煩惱,她也有她的委屈。”
跟著張桂梅去家訪,王秀麗會幫忙拍一些鏡頭,家訪的視頻會放給學生們看。但有時候,王秀麗不愿意拍,她覺得女孩們會自卑,并不想展示出來。張桂梅固執地要拍,她說,我不這樣做,她們就以為她們像公主一樣。王秀麗還是舉起攝像機拍了,“一個人撐了那么大一所學校,還要努力地讓這些孩子出去,不要讓人家看她們的笑話,至少要讓她們有一個光明的未來,她的壓力是非常大的,所以那時候她可能稍微有點暴躁,有點尖銳。”
感動中國張桂梅事跡材料【篇5】
華坪女子高中絕大多數學生來自農村貧困家庭,家庭貧困的陰影對孩子影響很大。張桂梅在家訪過程中,不僅要幫助學生,還經常救濟學生家庭,甚至幫助全家人擺脫貧困。
船房鄉華榮村的文麗麗、文萍萍(化名)兩姐妹分別是華坪女子高中的高三和高一學生。兩姐妹的家不僅貧困,而且她們的父親眼睛患有嚴重疾病,在縣醫院無法醫治,需要到鄰近的攀枝花市醫院醫治,可因經濟困難,一直未能出行。今年國慶到她們家家訪時,張桂梅當場掏出500元給兩姐妹的父親,讓他盡快去看病。
張桂梅看到兩姐妹家有一間裝雜物的危房,人員進出十分危險,當即提出應該盡快拆除。陪同家訪的船房鄉鄉長李桂梅表示由鄉里幫助拆房,并幫助其向民政部門申請低保保障。兩姐妹和父母感動不已,全家攙扶著張桂梅送出村外。
12年來,張桂梅資助學生困難家庭的'費用,都來自各級政府給她的獎勵補貼,還有社會各界的捐助。她希望把這些關愛帶到女子高中的孩子們身上。
“我獲得的許多榮譽,是貧困山區老師集體的榮譽。黨和人民沒有忘記貧困山區的老師們,溫暖了老師學生們的心,激勵著我們更加努力做好貧困山區的教育工作。”張桂梅誠懇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