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動中國吳天一事跡個人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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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動中國吳天一事跡個人心得【篇1】
1958年,年僅23歲的吳天一和妻子響應國家號召來到高原建設青海。當時還有來自全國各地的建設大軍來到青海,吳天一發現這些建設者都不同程度有心慌、頭疼、胸悶等高原反應,有的甚至因此獻出了生命。作為一名內科軍醫,吳天一迫切地想要醫治好這些身體有病痛的高原建設者。
然而,高原病當時在我國醫學研究領域還尚屬空白,吳天一摸著石頭過河,經過長期研究,認為這是一種高寒低氧環境的特發性疾病。但是具體的發病原因以及相關應對之策還需進一步研究。這一研究,就是60多年。
“守護好高原人民和高原建設者的生命健康是吳天一的初心,也是他一生的價值追求,正如他所言:‘我一生只做一件事,高原醫學研究。’”青海省衛生健康委一級巡視員李曉東在宣講會上說。
據李曉東介紹,在超過半個世紀的高原醫學研究生涯中,吳天一院士常年與高山、冰川、雪地、草地為伴。“60多年來,他不僅走遍了青藏高原的大部分地區,還在安第斯山、落基山、天山、帕米爾和喜馬拉雅等地進行了長期的綜合考察和探索”。
1979年至1992年,吳天一主持了歷時10余年、覆蓋10萬人的高原病大調查,到過青海、西藏、四川、甘肅等地的大部分高海拔鄉鎮牧村。每到一個地方,吳天一就問哪里的海拔最高。在他看來,高原醫學研究必須要去高、偏、遠的地方,不落下一戶一人,才能準確掌握疾病分布和患病因素。
1982年,吳天一在進行高原病大調查時發生了一次非常嚴重的車禍。當時他乘坐的吉普車行至橡皮山時,因山體陡峻、路面濕滑,吉普車發生側翻,跌落近300米,他和司機血流滿面,幸而大難不死。“作為高原醫學人,沒有獻身精神,哪能獲取一線科研資料?”事后吳天一回憶說。
在開創和發展我國高原醫學事業的過程中,吳天一兩次與死神擦肩而過,全身14處骨折,40多歲雙眼患上嚴重的白內障,耳朵鼓膜被擊穿,年事漸高后,心臟還裝了起搏器。
60多年來,吳天一院士及其科研團隊推動我國高原醫學事業從無到有、從弱到強。他所創建的慢性高原病量化診斷標準,被國際高山醫學協會作為國際標準,并命名為“青海標準”,于在國際上統一應用,為高原病防治作出了突出貢獻。這也是首個以我國地點命名的國際診斷標準。
今年已經86歲的吳天一坦言:“現在我年紀大了,主要責任是帶好我的團隊,培養好年輕的接班人”。
王晉說,吳天一院士常常勉勵他們——“時代在召喚、祖國在召喚、青海人民正展開雙臂歡迎你,你的事業就在這里,走進大地,走進生活,你就一定會成功”。
“走進大地,走進生活”是吳天一高原醫學研究的真實寫照。在進行高原病普查的時候,他騎著馬,趕著馱滿儀器的牦牛,餓了吃點牧民的青稞糌粑或自帶的干糧,晚上同牧民一起睡在攝氏零下三十多度的帳篷里,深夜點著酥油燈整理數據資料……
過去,由于文化差異,牧民們忌諱抽血化驗,吳天一穿戴上氈帽、皮襖、馬靴,地道的藏語一出口,牧民就親熱地拉他坐進了帳篷。
“吳天一院士正是以他堅定的理想信念和崇高的職業精神,潛移默化地影響著我們年輕一輩。就像院士所說,年輕一輩生在偉大的時代、偉大的國度,擁有偉大的使命和許多建功立業的機會,更應該珍惜這些機會,投身于偉大的事業中。”王晉說。
感動中國吳天一事跡個人心得【篇2】
,全世界海拔最高的鐵路——青藏鐵路的建設工作正式開始,吳天一當仁不讓地擔任了鐵道部高原醫學專家組組長、青藏鐵路建設高原病防治首席專家等職務,為保障鐵路建設者們的生命安全和身體健康踏上了新的征途。青藏鐵路建設過程中,健康保障領域遭遇的最大困難有兩項:第一,高寒缺氧的環境對建設人員的生命和健康構成了巨大威脅;第二,鐵路建設的周期長、人員多,所需的科普和醫療的保障范圍非常廣,而很多施工人員文化程度有限,又來自平原地區,對高原疾病的預防和治療認知不多。
為此,年逾六旬的吳天一不顧個人安全,多次親臨施工現場指導健康保障工作。他結合青藏高原特殊的環境氣候、地理等因素,建立健全了衛生保障措施和急救方案,指導建起了40多座供氧站和25個高壓氧艙站,提出了“三高三低”的急救措施,有針對性地研發了有關藥物。通過這些工作,他們成功地將急性高原病的發病率從青藏公路建設時期的10%左右下降到了1%以下。另外,吳天一還將高原病的自我判斷方法寫成科普手冊,撰寫了高原保健手冊、高原疾病預防手冊。他每年抽出一定的時間深入鐵路建設前線,走入職工的宿舍和食堂,將科普手冊交給工人,同時用簡單易懂的口頭語為工人們普及高原疾病防治知識,告訴他們怎么識別高原病,怎么判定高原病,碰到高原病的時候應該怎么辦,還手把手地演示急救措施。
青藏鐵路的建設歷時5年,期間10余萬人參與建設,無一人因高原病死亡,建設者們對吳天一充滿感激,稱他為鐵路建設中的“保護神”。青藏鐵路建設完成后,前國際高山醫學會主席John B. West教授受邀來到鐵路沿線,進行了為期5天的考察訪問。考察訪問結束后,John B. West教授對青藏鐵路建設過程中高原醫學發揮的健康保障作用大為贊許,將之稱為國際高原醫學史上的“奇跡”。
感動中國吳天一事跡個人心得【篇3】
青藏鐵路是世界上海拔最高、路線最長,施工條件最艱巨的鐵路工程,每年有數萬工人在海拔4000米至5072米的唐古拉山高強度作業。吳天一被任命為鐵道部青藏鐵路一期建設的高原醫學顧問和二期建設的高原生理研究組組長。
吳天一多年的研究成果被運用于救治鐵路建設者的高原疾病上。在他的指導下,青藏鐵路建起23個供氧站、25個高壓艙站。他提出“三高三低”急救措施,親自撰寫《高原保健手冊》和《高原疾病預防常識》,并送到每一個施工者手中。
在工程建設中,大到鐵路沿線供氧站、高壓氧艙的建設,小到員工起夜,吳天一都想到了,并做好了保障工作。他說:“別小看晚上起夜,很多人就倒在這‘一泡尿’上。睡得熱乎乎的,突然跑出帳篷去上廁所,外面氣溫在攝氏零度以下,一旦感冒就很容易發生高原肺水腫。在我的建議下,使用帶暖氣的衛生車晚上與住宿室對接,供建設者上廁所,也防止環境污染。”
無論白日還是黑夜,吳天一都不能放松。“很多時候都是深更半夜打來電話,說出現了什么樣的病情,該怎么辦?我依照病情,該進高壓氧艙緊急搶救的趕緊搶救,該往下轉移的就趕緊轉移。”吳天一說,5年中,他進行了不下幾百次的電話緊急處理。
在吳天一的指導下,在青藏鐵路5年建設期間,14多萬人“零死亡”,被國際譽為“高原醫學史上的奇跡”。
主動請纓 參與玉樹地震搶險救災
,玉樹發生了7.1級強烈地震,在4000米的高海拔地區,高原反應嚴重威脅著來自全國救援隊員的健康。吳天一立刻向青海省衛生廳請戰,因他的年齡和身份,省衛生廳未敢答應。
“我當時就去找主管副省長,只說了兩句話,玉樹發生高原地震,我是從事高原醫學的,我必須去,而且現在就走!”于是,吳天一任組長,率領14人組成的高原病防治專家組趕赴災區救援。吳天一是抗震救災隊伍中年齡最大的救災專家。他說“救命如救火,一看那種情景我就豁出去了!”他不顧年事已高,走進災情最重、海拔最高的上拉秀、禪古、扎西科等鄉村,他還發揮精通藏語的優勢,對災區群眾進行心理疏導;馬不停蹄地從一個救援點奔赴下一個救援點,為參與救災的部隊、消防官兵、醫療隊員講解高原疾病預防知識,為在震后第3天便將3000多名重傷員全部運出災區立下汗馬功勞,并成功搶救了36例高原肺水腫患者,協助衛生部制定“玉樹地震高原病防治規范”……
半個多世紀以來,吳天一始終奮戰在青藏高原第一線。他拒絕了內地優越的工作、生活條件,放棄了去美國跟年邁的父母、妹妹團聚。他說,“我的事業在青藏高原,我是‘世界屋脊’的兒子!”
感動中國吳天一事跡個人心得【篇4】
在海拔4200米的青海瑪多縣,年已76歲的吳天一被藏族牧民團團圍住。他耐心地幫牧民查看其心電圖,對有異常的,再進行測量脈搏,聽診心臟情況……
吳天一出生在新疆伊犁一個塔吉克族知識分子家庭,1951年,年僅14歲的他,以優異成績考入中國醫科大學。畢業后,吳天一與妻子隨中國人民志愿軍到朝鮮平壤醫院工作兩年。1958年,夫婦倆響應黨中央支援大西北的號召,毅然來到條件極為艱苦的青海,扎根在青藏高原上。
吳天一說,當時有兩件事讓他深深震撼。一是國家從河南、安徽、山東等地移民或組織青年支援青海,不少人被派到海拔4000米青南地區開墾。由于對高原病缺乏認識和防治措施,產生了大量高原病人,有的人倒在了高原上,絕大多數無奈返鄉;另一件事是1962年發生的中印邊境自衛反擊戰,從平原調來的印軍發生了高原病“肺水腫”,大量的人在行軍途中倒斃。
吳天一意識到,拯救生命,防治高原疾病刻不容緩。但在當時,國內對高原環境對人體影響、高原特發性疾病的研究很少。于是,吳天一開始了幾十年如一日的臨床觀察和實驗研究。
流行病學研究有其特殊性,對自然人群普查率要達到95%以上,才能掌握準確的疾病分布和患病因素。在高海拔地區,空氣稀薄、氧氣少。牧民們是散居的,從這家帳篷到那家帳篷,調查隊員常常要騎馬走上三四十里地,不但人要承受巨大的危險和不適,而且連試驗設備也頻頻出現“高原反應”。青藏高原夜晚氣溫能達零下30多攝氏度,吳天一和隊員們住在單薄的帳篷里,數日不能洗臉;煮熟的羊肉凍成冰坨子,用刀割下就著冰碴吃;調查隊帶的煤油爐子點著都費勁,面條煮出來還是生的。
高原道路崎嶇,氣候多變,普查、調研途中多次車禍造成吳天一四根肋骨骨折、膝蓋粉碎性骨折……全身骨折多達14處。翻車、骨折、騎馬過河差點兒被湍急河水沖走,都沒有擋住吳天一前進的步伐,他走遍了青藏高原的山山水水,積累了幾十萬份不同海拔、民族、職業人群的調研數據,完成了高原人類適應生理最豐富的資料。
為研究急性低氧對人的影響,1991年,吳天一組織中日聯合阿尼瑪卿山醫學學術考察隊,歷時45天,科研隊從海平面的日本到海拔2261米的中度高原、接著到3719米、4460米的高原,再在海拔5000米及5620米的特高海拔建立高山實驗室,取得了大量珍貴的特高海拔人類生理資料。
日本科考隊早在1985年就在阿尼瑪卿山海拔4000米處設立高山實驗營地,進行了長達5年的適應性訓練。但剛到海拔5000米時,日方就因明顯的高原反應而撤離。吳天一毅然帶領中方隊員最終登到海拔5620米的地方,并在海拔每上升50米,就對人的心跳、脈率、呼吸、細胞對氧氣利用率等進行系統測量,并由此形成急性高山病發病機制的科學研究成果。在1992年日本召開的第三屆國際高原醫學會上,這項成果受到高度評價,國際高山醫學學會授予他“高原醫學特殊貢獻獎”。
1992年,青海省高原醫學研究所建成了全國最大的高低壓綜合艙。動物實驗后,第一次人體模擬試驗由誰進去?吳天一深知有風險,但他仍毫不猶豫地說:“技術設計是我做的,當然是我第一個進艙。”當大氣壓從海拔8000米標準開始下降,由于降速太快,瞬間吳天一頭疼欲裂,耳鼓膜被打穿……
對此,吳天一說,“高原醫學研究和別的科學領域不太一樣。研究人員必須親身接觸低氧環境,感受低氧影響。如果沒有為科學獻身的精神,就很難得到成果。”
由于多年扎實的慢性高原病流行病學、病理生理學、臨床學等普查和研究,8月,在第六次世界高原醫學大會上,吳天一代表中國專家組提出的慢性高原病記分量化診斷系統最為完整、科學和可操作性強,終于從各國方案中脫穎而出,被國際高山醫學會接納為國際標準,命名為“青海標準”。這也是中國高原醫學界的第一個國際標準,開始在全世界實施。
感動中國吳天一事跡個人心得【篇5】
這位84歲的老人,腳步略顯遲緩,卻目光堅毅,他腳下的高原印記著他半個多世紀以來奮斗的足跡。抗美援朝期間,年僅13歲的吳天一申請入伍,之后被分派到中國醫科大學學習。1958年,經歷了朝鮮戰場洗禮的吳天一跟隨部隊調防到青海,在這里他見到了大量因支援高原建設而患上高原病的患者,其中一位志愿軍的戰友尤其讓他印象深刻。
吳天一:痰多得從鼻子里、口腔里、嘴里面都涌出來,缺氧特別嚴重。他說飛機大炮都沒把我打倒,我到了這個地方,得了這個怪病。最后,他就去世了。這個話也刺痛了我,這也是激發我要從事這一項研究的一個起因,一個動力。
從此,吳天一開始了他六十多年的高原病學研究,而在當時的中國,這是一項空白。為了獲得第一手的研究資料,吳天一人生的黃金時代,多數是在青藏高原的調研中度過的。山路崎嶇,需要騎馬行進。在騎兵支隊當過兵的吳天一,常常笑稱自己是塔吉克族的好騎手。
趕著馱儀器和行李的牦牛,餓了吃凍成冰坨的羊肉,渴了喝牧民的奶茶。為了拿到一份珍貴的樣本,吳天一常常要一天騎行六、七十華里。
在調研途中,吳天一遭遇過六次車禍,留下14處骨折。最嚴重的一次一根肋骨差一點就戳入心臟。100天后,他又出現在了馬背上。在高低壓綜合艙的人體實驗中,吳天一耳膜穿孔;阿尼瑪卿山科考,雙眼白內障;長期高原奔波,導致慢性高原心臟病。
吳天一:應該說全身很多地方的機器都有損壞。但是你做高原,你沒有這樣的獻出你不可能會有這樣的獲得。
身體屢遭重創,而理想的火焰卻愈然愈旺,吳天一對于高原病學的研究也愈發深入、透徹。,青藏鐵路修建,吳天一擔任醫學專家組組長,他主持修建了45個高壓氧艙、38個低壓艙,建立了三級救援體系,以確保每一位筑路工人都能得到最有效的高原救治。
吳天一:因為要保證工人的安全,生命是第一位的,青藏鐵路建設的時候,這些工人很多都要寫血書的,一定要參加。
吳天一和醫療團隊的目標是“不死一個人”,他們按照最高標準,制定了縝密周全的醫療救助體系,而最終5年14萬筑路大軍無一因高原病死亡,這被國際醫學界稱為高原醫學的奇跡。
守護高原人民和建設者的生命健康,是吳天一的初心,而六十多年來,他把自己的生命和激情都融進了廣袤的青藏高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