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夷愛國事跡
事跡指的意思是個人或集體過去做過的重要的事情,而現多指對革命、對人民有益的事,簡單來說就是事情的跡象,事一般表示的意思是事情,跡也就是跡象。下面小編給大家帶來伯夷愛國事跡,希望大家喜歡!
伯夷愛國事跡篇1
不食周粟的成語故事講的是商朝末年,孤竹君的長子伯夷在父親死后堅決不肯繼承王位。后來商朝滅亡,周武王建立周朝,他也不愿出來為官,感到十分恥辱,就與弟弟叔齊決定不再吃周朝的糧食,兩人隱居在首陽山,專門靠吃采山上的野果及野菜而生存。
商朝時,有個叫孤竹國的小國。國君非常喜歡小兒子叔齊,經常對別人說:“叔齊很聰明,而且有才能,假如我死了,就讓他來做國君吧!”后來,他立下遺囑,立叔齊為孤竹國國君。
但是,叔齊可不愿意違背長子繼位的規矩,他找到兄長伯夷,請求伯夷來做國君。不管他怎么懇求,伯夷就是不答應,并推辭說:“你做國君是父王的旨意,我們怎么能不遵從父命呢?這是不孝啊!”伯夷執意不繼承王位,叔齊沒辦法,只好回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叔齊又去找伯夷,沒想到伯夷竟然不見了。原來伯夷見說服不了叔齊,為了讓他安心地做國君,自己收拾好行裝趁夜色偷偷地走了。叔齊很傷心,他知道大哥是不愿意看到自己為難而離開王宮的。
伯夷逃走了,叔齊死活也不肯做國君,他心想:我如果違背繼位的規矩,天下人都會恥笑我的!他決定出去尋找大哥,和大哥一起生活,就拾好隨身的衣物,悄悄地走了。
叔齊費盡千辛萬苦,終于找到了伯夷,兄弟相見,感慨萬千,他們相聚后,決定不再回孤竹國,打算找一個和平安穩的地方長期待下去。
伯夷叔齊想投奔周國,在路上正好碰上周武王率大軍討伐紂王。他們認為武王這樣做是不道德的,就上前攔住武王,勸說道:“商紂王雖然統治殘暴,但周國作為商朝的屬國,以臣代君,以下犯上,是不仁。我們勸你還是帶兵回去吧!”
武王聽了非常生氣,要命令隨從殺了他們。這時,在旁邊的姜太公說話了:“等一等!他們是仁義之人,不能殺啊!大王,請收回命令吧!”武王擺了擺手,讓人把他們扶走了。
武王滅商,建立周朝后。伯夷、叔齊認為周朝不仁不義,堅決不同周朝的人交往,不吃一粒周朝地里長的糧食,每日僅靠吃點野果野菜充饑。不久,兄弟倆都活活餓死了。
伯夷愛國事跡篇2
商朝的時候,有一個叫孤竹國的小國,國君有兩個兒子,一個叫伯夷,一個叫叔齊。他們的父親十分喜愛他們,對他們抱有很大的希望。在兩個兒子當中,父親似乎欣賞叔齊更多一點,一直想把王位傳給他。
伯夷和叔齊很小就知道堯、舜、禹禪讓的故事,明白掌管天下是一件多么重要的事情,他們敬重堯、舜、禹的才德,更欣賞他們的勇氣和胸懷。
多年之后,孤竹國的國君去世了。
按照他生前的安排,叔齊應該成為繼承人,登基擔當國君。然而叔齊堅決不答應,他認為自己的哥哥比自己更賢能,更能治理好這個國家,于是,再三提出,讓伯夷擔任國君。
伯夷對叔齊說:“父王讓你擔任國君,難道你想違令嗎?”
叔齊說:“我當然不想違命,也不會逃避職責,只是覺得你當國君,能讓先王和列祖列宗更放心。”
伯夷見說服不了叔齊,就獨自一人逃走了。
叔齊見伯夷逃走了,知道他想迫使自己即位,竟然也逃走了。
兩人都走了,而國君的位子又不能空著,無奈之下,大臣們只好在那些兄弟中另選了一個當國君。
不久,叔齊找到了伯夷,他們聽說周國的西伯昌因為善待老人而名揚天下的事情,就想去投奔他。可是,當他們趕到周國的時候,西伯昌已經去世了。
西伯昌去世后,他的兒子周武王即位。他把父親追謚為周文王后,率領大軍,準備去討伐商紂王。
伯夷和叔齊知道這件事后,趕緊堵在大路上,阻止周武王發兵。
他們說:“紂王是天子,你是個臣子。臣子怎么能討伐天子呢?這可是大逆不道的事情啊。”
武王左右的將士聽了這些話,非常氣憤,他們拔出劍來,想殺掉他們。正在這個時候,太公望趕到了。他對大家說:“他們是兩個仁義的人啊,千萬不要傷害他們。”
太公望還親自攙扶他們起身,派人把他們送走了。
幾年之后,周武王平定了天下,_了商紂王朝的_,建立了強大的周朝。
伯夷與叔齊認為,自己成為周朝的臣民是一件可恥的事,更朝換代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為了捍衛自己的氣節,他們發誓不吃周朝的米,隱居在陽首山,也就是今天的山西省中條山脈西南端的某個地方,靠采摘野菜充饑。
伯夷寫了一首歌,歌中說:“登上西山啊,采摘那里的野菜,以暴臣取代暴君啊,還不知道自己的做法是錯誤的。神農、舜、禹的好時代已經過去了,可我們的歸宿在哪里?唉,我們快要死了,命運對我們實在不公平……”
不久,他們就餓死了。
“不食周粟”這句成語講的就是伯夷、叔齊的事情。世人肯定了他們的節義仁德,同時也指出了他們那有些愚頑的固執。
伯夷愛國事跡篇3
打一眼水井在現代人眼里是件普通的事。但在5000年前的新石器時代,挖一眼水井比現代打一口石油井要難得多。水是一切生命的源 泉。整個地球分配比例是:三山六水一分田。看來水占了地球主要面積。
傳說,黃帝定居陜西以北黃土高原后, 連年五谷豐登,豐衣 足食,吃水用水卻成了頭等大事,開始人們都用雨水,遇到天旱,群民因吃不到水,只好又遷回離河水較近的半坡山川居住。不長時間,定居在黃土高原的群民幾乎紛紛走散,各奔東西。黃帝為吃水問題,常常發愁,有一天,他找來懂地質的伯益,詢問如何解決高原吃水用水問題。伯益說:“ 過去咱們的群民都在半山坡居住,前有河水,背靠樹林,如今定居在黃土高原什么都好,就是無水可取。我想了很長時間,在平地挖水窖,把雨水盛起來供群民用水”。黃帝沉思了半天,說:“這倒是個辦法,不妨先試一試。”伯益動員凡五戶人家挖一個水窖。不多久,群民都挖成了水窖。由于不懂如何處理水窖內滲水技術,每盛滿窖水,很快就全滲完了。等到人們用水時,個個成了干窖。 所以,打成的水窖等于無用。
有一天,伯益一個人去深溝底擔水,看見綠汪汪的泉水,獨一個蹲在泉水旁邊上下觀察。他想,如果從高原上挖一個深洞,一直挖到溝底,通到有水的地方。人們用水時,再用繩子往上吊,需用多少吊多少,再也不愁無水可用了。
伯益的想法得到黃帝支持。他積極組織人力,選好地形,整天帶領群民挖井。一直挖到底,果然出水了,伯益高興向黃帝報喜,群民們到處歡騰,到處高喊;“伯益把水挖出來 了!”井挖成了,水也出來了,就是吊不上來。人們干著急,沒辦法。原因是伯益挖井時,只顧往下挖土,沒注意井身的端正。幾十丈深的井洞,歪歪扭扭。當人們用繩子系著尖底瓶從井口放下去,還沒放到井底,就被歪扭的井洞把陶制尖底瓶碰破打碎。后來,有人又采用木桶吊水,木桶雖然一下子碰不破,但盛滿的水被歪扭的井洞一碰,水就全灑了。人們爬在井沿上,一眼就可望見井底的水波,可就是吊不上來。群民都埋怨伯益是勞民傷財,遠水解不了近渴。
有一天,黃帝突然召集全體群民,開‘慶功大會’,人們紛紛走來,相互詢問:黃帝為誰開慶功會!大家都不知道,等人們到齊后,黃帝站起來向群民宣告:“今天召集大家來,專門慶賀伯益在黃土高原上打井成功,作出了一件了不起的大事……。”沒等黃帝說完,群民們就紛紛議論說:挖了口歪歪扭扭的黑窟窿,只能照見水,就是用不上水,這能算作功勞,有啥可慶賀的?……黃帝聽到這些議論,接著又說:“開天辟地以來,高原上能挖出深井水,這本身就是了不起一件大事,這就奠定了我們能不能在黃土高原上定居下來,生存下去。至于井身(洞)挖歪了,一時吊不上來水,這是小事,咱們挖它十口八口,把井身(洞)挖端正,問題不就解決了吧?”黃帝講完,親手獎給伯益兩張虎皮,一件鹿皮掛。接著又把伯益挖井的地方命名為“井兒村”(此村現在陜西寶雞蟠溪鄉)。
從這以后,挖井又重新開始了。由于吸取了第一口井教訓,第二、第三口井相繼挖成功了。很順利地把水吊上來。井水不僅清涼,又特別干凈,人們食用后,疾病也大大減少。黃土高原就成為人們生存源泉。早先因高原無水被迫遷走的群民,都紛紛遷返回到黃土高原定居。幾年來,遷居的群民越來越多,為了便于管理,黃帝命伯益、常先、大鴻等大臣以井劃分區域,因而就出現了:“八家為井,井井四道;而分八宅,同井而飲。存亡更守,井為一鄰,鄰為三朋,朋三為里。里為五邑,邑十為都,都十為師,井井有序。”黃帝政治經濟從此走向正規軌道。
伯夷愛國事跡篇4
伯夷、叔齊兩位在思想上有強烈的潔癖,這種人在任何時候都不愿意違背自己所信奉的原則。從兄弟讓位到同歸西伯,從叩馬而諫到餓死首陽,他們對心中的“道義”是從一而終的。他們見過了太多的兄弟殘殺,因此追慕謙讓的美德;他們向往盛世痛恨暴君,但絕不允許“以暴易暴”的事情發生,因為他們覺得,手段和目的同樣重要。這種人當然是無法參與政治的,政治是沒有潔癖的。或許我們會認為他們迂腐不堪、食古不化,不能用發展、辯證的眼光看待問題,但我們永遠都沒有資格指責他們的人格。古人的贊許和稱頌,大抵是從此處而發,“古之賢人也(孔子語)”、“圣之清者也(孟子語)”、“特立獨行,窮天地亙萬世而不顧者也(韓愈語)”。
那他們有怨嗎?“登彼西山兮,采其薇矣。以暴易暴兮,不知其非矣。神農、虞、夏忽焉沒兮,我安適歸矣?于嗟徂兮,命之衰矣!”他們有怨,但怨的不是自己的選擇,“求仁得仁,又何怨哉?”他們怨的,是世道人心。
太史公將其置于七十列傳之首,當然不是沒有他的寄托。他首先要彰顯的就是“讓”的美德,這在《五帝本紀》、《吳太伯世家》之中已早有體現,但這當然不是他所要寄托的全部。“君子疾沒世而名不稱焉”,作為一個歷史學者,太史公最為深切惋惜的,就是仁人志士在世時因天道無常而不得善報,沒世后又不能見諸史籍而被人們遺忘,所以他才說“巖穴之士,趨舍有時,若此類名湮滅而不稱,悲夫。”伯夷叔齊,事跡本是渺遠難聞,但孔子的稱述使其賢名益彰;顏淵好學,卻不免蚤死,但終究有《論語》載其“身居陋巷、不改其樂”。太史公常以緒《春秋》的職責自任,自然是要給這些不該被歷史遺忘的人做傳。而七十列傳之中的人物,或仁人志士,或游俠商賈,或出將入相,或郁不得志,但終究都是“扶義俶儻,不令己失時,立功名與天下”者,所以以《伯夷列傳》為七十列傳之首,正見太史公的良苦用心。
然而,我們或許還會再問一句:“立功名于天下”真的如此重要嗎?太史公為他人立名之時,難道不也是為自己立名嗎?此類問題,見仁見智,正如面對伯夷叔齊,千百個人恐怕便有千百個說法罷。
伯夷愛國事跡篇5
伯夷、叔齊者,兄弟也,系出商時諸侯之門。其父遺命立叔齊,叔齊則欲讓于伯夷,而伯夷拒受。最終兄弟二人先后離國而赴西岐。西伯姬昌卒后,武王載西伯木主而東伐紂,伯夷、叔齊認為,武王父死不葬而動干戈,為不孝;以臣弒君,為不仁。武王怒,欲斬二人,最后姜子牙力勸而釋之。殷滅后,伯夷、叔齊不食周粟,隱於首陽山,采薇而食之,最終餓死於首陽山。
以今之眼光,伯夷、叔齊之事簡要,相比史上不少忠肝義膽之人,并無非常顯赫之舉,而太史公卻將其二人列于《史記》諸列傳之首。依太史公之見,二位傳主為人子、為人兄弟、為人臣,均至善至仁,然以餓死告終,命運實欠公平。傳后太史公感嘆:“天道無親,常與善人”,而天道終究予善人以何物、予惡人以何物哉。載于史冊之忠義之士,非殺即戮,鮮得善終。反觀作威作福之奸佞之徒,橫行天下、魚肉百姓,竟以壽終。境遇之別有若天壤,何謂天理耶?推人及已,聯想當年,司馬氏不過是替李陵說了幾句公道話即下廷尉治罪,依漢律可以財贖刑,然家無余財、親友無助,死罪雖免而終遭宮刑之辱,此等悲憤郁結于心,遇此自當勃發。
世俗曾有因果報應之說,俱言“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時候一到,一切都報”,但不知因此說,善惡之因果報在何時,應在何地。生前如此,身后又如何。伯夷、叔齊二者,若非賴于孔子之力傳于經典,后世又怎知伯夷、叔齊兩人哉,此伯夷叔齊之幸也。然并非忠善之士皆有二人之幸運,悠悠歲月,過往者不啻數億,著史家之墨有幾何,著史家之墨且被記于人心者又有幾何,而其中忠善之輩更有幾何。“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文天祥身為南宋重臣,文武兼備、精忠報國、視死如歸,故千秋之后有人追念,而史上千百萬保家衛國、浴血沙場之將士,汗青之上又有幾人留名。
故欲以行忠善之舉而報應生前身后的念想,與南轅北轍無異,地球雖圓,終能回到原點,但其直徑畢竟是大了些。所謂“諸惡不作,諸善奉行”,所得者無他,唯心安耳。“平生不作虧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門”,對很多人講,能睡上一輩子的安穩覺,行善也值得,畢竟睡覺時間占人生三分之一強,可惜的是,世上有些人并不怎么看,因為他們的習性同于《畫皮》中的妖精,專好在夜間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