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王攘夷的歷史典故
尊王攘夷(讀音zūn wáng rǎng yí),原意是尊奉周王為中原之主,抵御北方游牧民族。后來成為面對外族入侵時,結成民族統一戰線的同義詞。下面小編給大家介紹尊王攘夷的歷史典故。
簡介
尊王攘夷一詞源自春秋時代,“尊王攘夷”一詞最早見于《春秋公羊傳》,該書是解釋儒家經典《春秋》的三部專著之一。本意為“尊勤君王,攘斥外夷”,后來演化為具備復雜含義的政治術語,在中國、日本、朝鮮半島等地區的歷史上發揮著重要作用。
齊桓公執政以來,在管仲的輔佐下,經過了內政、經濟、軍事等多方面改革,有了雄厚的物質基礎和軍事實力,適時打出了“尊王攘夷”的旗幟,以諸侯長的身份,挾天子以伐不服。
背景
平王東遷以后,周天子權威大大減弱,諸侯國內的篡權政變和各國之間的兼并戰爭不斷發生。與此同時邊境族群趁機入侵,華夏文明面臨空前的危機。春秋時期的齊桓公在管仲的輔佐下尊崇周天子,并數次發動幫助諸侯國攘斥夷狄戰爭而大獲贊賞,其事跡被后世稱為尊王攘夷。
尊王
“尊王”,即尊崇周王的權力,維護周王朝的宗法制度。公元前655年,周惠王有另立太子的意向。 齊桓公會集諸侯國君于首止,與周天子盟,以確定太子的正統地位。次年 管仲,齊桓公因鄭文公首止逃會,率聯軍討伐鄭國。數年后,齊桓公率多國國君與周襄王派來的大夫會盟,并確立了周襄王的王位。公元前651年,齊桓公召集魯、宋、曹等國國君及周王宰孔會于葵丘。周公宰代表周王正式封齊桓公為諸侯長。同年秋,齊桓公以霸主身份主持了葵丘之盟。此后遇到侵犯周王室權威的事,齊桓公都會過問和制止。
魯僖公四年(前656年),齊桓公率領諸侯進入楚國,質問楚國為何不按時向周天子進貢祭祀所用的茅草而導致祭祀大典無法及時進行,使得楚國承認自己的錯誤。魯僖公九年(前651年),齊桓公召集各路諸侯召開葵丘之盟,提出“尊周室,攘夷狄,禁篡弒,抑兼并”周襄王派宰孔參加,并賜王室祭祀祖先的祭肉給齊桓公。
攘夷
“攘夷”,即對游牧于長城外的戎、狄和南方楚國對中原諸侯的侵擾進行抵御。公元前 664,山戎伐燕,齊軍救燕。公元前661年,狄人攻邢,齊桓公采納管仲“請救邢”的建議,打退了毀邢都城的狄兵,并在夷儀為邢國建立了新都。次年,狄人大舉攻衛,衛懿公被殺。齊桓公率諸侯國替衛國在楚丘另建新都。經過多年努力,齊桓公對楚國一再北侵進行了有力的回擊,到公元前655,聯軍伐楚,迫使楚國同意進貢周王室,楚國也表示愿加入齊桓公為首的聯盟,聽從齊國指揮,這就是召陵之盟。伐楚之役,抑制了楚國北侵,保護了中原諸國。齊桓公實行的“尊王攘夷”政策,使其霸業更加合法合理,同時也保護了中原經濟和文化的發展。為中華文明的存續做出了巨大貢獻。
桓公二十三年(前663年),山戎攻打燕國,燕向齊求救,齊桓公救燕。桓公二十五年(前661年),山戎攻打刑國,管仲提出“戎狄豺狼,不可厭也;諸夏親昵,不可棄也。”齊桓公再次發兵攻打山戎以救邢國。
評價
尊王攘夷在中國歷史上多為正面評價。如孔子稱贊管子尊王攘夷的功績:“微管仲,吾其被發左衽矣。”朱熹亦稱其“尊周室,攘夷狄,皆所以正天下也。”顧炎武更稱其“春秋之義,尊天王攘夷狄,誅亂臣賊子,皆性也,皆天道也。"
另一方面,一些諸侯以尊王的名義互相討伐爭戰,稱霸稱雄,東周歷史上出現了春秋五霸、戰國七雄。這屬“尊王”或者假借“尊王”名義擴張自己利益的的行為,但并非攘夷,而是華夏諸侯國之間的內戰。諸侯爭霸的行為,正是孟子所說的“春秋無義戰”。
延伸閱讀
游牧文明是在人類早期原始狩獵文明和原始采集文明之后,與農耕文明差不多同時產生的,就其生產方式和生活習慣而言,比農耕文明更接近原始的采集狩獵文明。
最早的原始初民,按一般的考古學觀點起源于非洲大陸,在漫長的地質史時期,由于氣候的改變引起生存環境的變更以及由于生產力的提高,人口壓力的逐漸增加而逐步遷移到其他的大陸,并且由于地理隔絕而逐漸形成了不同的種族和亞人種。
這些原始初民所屬的就是原始采集狩獵文明,在生存壓力并不大的情況下,他們往往隨著季節的變更而進行或長或短的遷移,以獲得更豐厚的食物,這從對非洲一些原始部族的人類學研究中可以得到比較推論。但由于地理條件的限制和雖然緩慢但仍然不斷增長的人口,生存壓力變大,許多物產并不那么豐富地區的部族不得不采取強度更大的勞動,而對于草原地區來說,采集的基礎原本非常薄弱,部族的主要食物來源依靠捕獵,不得不跟隨著獸群的遷徙而遷徙,以便獲得足夠的肉食。在這過程中,人們逐漸發現蓄養動物比起單純地追獵野生動物來說更有保障,養畜業便慢慢發展起來。對野生動物的馴化,也許發生在更早的時候,但在生存壓力不那么大的時期,花費那么多的精力去發展畜業并不怎么合算,于是畜業的產生只有在憑采集狩獵無法獲得足夠豐厚的回報之后了。
游牧文明的特點在于動。因為變動性大,不利于手寫文字的產生,文化的積累便主要依靠口耳相傳,無法形成如農耕文明那樣發達的社會文化和制度組織,在話語權上始終無法勝過農耕文明,因此留在人們的印象中總是落后和應改造的。
然而事實并非如此,游牧文明始終存在著一種活性因素,它遵循著自然規律,熱愛自然、感恩自然,擁有與自然相近的豪爽而開放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