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題材詩歌
在歷史長河中有很多關于歷史題材的詩歌,以下是學習啦小編為你整理的歷史題材詩歌,希望能幫到你。
一、歷史題材的詩歌
1、五十弦
從唐宋方向飄來的古音
如的盧載劍,掠過
某些不事耕織的朝代
穿越關山、樓蘭和胡陣
自云端直潑而下
在貧血和缺鈣的泥土里
長出一簇簇鋼
而鋼也柔成繞指
任相思泛濫,淹沒枕畔
蝴蝶和杜鵑制成標本
放飛到夢里遙寄迷惘
追憶堆積成雪,灑遍天涯
而層巒之外,能有幾重云岫
載得動如此離魂?
五十弦,弦弦濺滿離愁
當塵封的詩意拂過我的琴篋
我看見兩個人——
一人仗劍,乘著長風起舞
一人綸巾,在滄海一畔遠望
2、長生殿
華清池的水,洗白
1400年前的月亮
月黑之夜——
有人從馬嵬坡的墓道里
挖出兩根反骨:
一根鏤空,被掛在臨邛避邪
一根運往月宮,被用來繁殖桂葉
而桂葉也動凡心
于月圓之夜逃離廣寒
潛入酈山一帶,為怨女招魂
每逢七夕,便有萬千情種
身披霓裳羽衣,口銜碎葉
到殿外祈拜長生
月缺之夜——
我乘酒夢回唐朝
親手把長生殿推倒
并縱火燒了酈宮
不求三更之后酒醒
只為千年之愛長生
3、東南飛
誰家飛鳥,兀自徘徊
其腸也斷,其鳴也哀——
東南 高坡之上
有少年灰了萬念
望斷箜篌
望斷相思之弦
望斷兩界間的離合
空心深處,依稀有琴音裊裊
覆滿十年永夜 十年恨別
東南云際——
五里一徘徊的紙鳶
正隨天風起落
鳶起時 執手兩相對
鳶落處 陰陽兩相隔
東南的漢樂府
比西北方向更寂寞
無了天倫圓滿 繞膝之樂
只剩有——
離人孤影空留怨
親娘垂淚唱離歌
東南飛,飛過長生之樹
飛過不老之河
飛過千年凄婉的傳說
呵,親愛!請緊挽雙飛翼
沖向東升之日
在某個黎明——
為愛重生 慷慨浴火
4、問太白
酒逾三巡,醉已七醺
執太白手,唐突一問----
你是否丟了笑對宦奴的面具
和翰林待詔六品的印
君不見,你踏向蓬蒿的一聲長笑
竟發出跌跌宕宕的回音
長安不過是你小憩的驛站
百川也納不下你放浪的靈魂
君不見,等閑們挖湊的宏篇大韻
不及你枕酒入夢時一聲鼾音
腰際搖擺的花雕酒壺
是你永遠的情人
君不見,你在喜悲極處對她的
深情一吻
你樂望不勝寒的高處,天上許有----
與你詩酒相投的豪人
君不見,嶺脈接云的天姥
隔不斷你望向天涯的眼神
行走間,你把酒杯,劍和金銀
全部拋向山海
君不見,滿天飛舞的平仄
仙化了風骨如鋼的我友——太白君
5、五丈原
某夜,我枕書入夢
于南陽邂遇臥龍
斗膽了,請允我尊你先生
不是說好要出師嗎?為何
又乘八卦云,在五丈原摘星
建光12年的秋風里,你望天一笑
所有星斗,瞬時淚如盆傾
隆中的竹林,先生與崔州平擺棋
竟擺出千年一鼎——
鼎上滿天燈照
鼎下遍地蜀風
從草廬出發,臥龍為明主盡瘁
赤壁,祁山,還有瀘水
每個有龍跡的地方
都有先生英名
你揮招天羽扇,在長江之北
造陣,十二個梟雄
或鳥雄,相繼在煙中迷路
走錯了家門
夢醒時,已是秋涼
先生,我是在2000年后的秋風里
向你鞠躬,我放向九天的三千燈盞
會照亮回家的路
來,先生
咱們回家
6、風波亭
透過一部評書
我想象你的樣子——
你周身長滿鯤鵬的羽毛
亭頂忠魂不滅
腳下,一個朝代在呻吟
從汴州到杭州,到處
山河碎片,直搗黃龍的王旗
還在風中獵響,無數道
仰天長嘯的目光
映就了滿江的紅色
我沿著想象
走到歷史深處,試著接近
一個脊梁上的鐫刻
啊,所有光芒都這樣完整
所有疼痛都連著山河
八千里的左右兩岸
各有千古一跪——
左岸是一個母親
在兒子背上點染忠魂
右岸是一對夫婦
經年領受后人的斥唾
后來的想象中
我點燃所
二、軍事題材詩歌
詩歌使我們對生活充滿熱愛,會奮不顧身、赴湯蹈火地投入,詩歌恰就是這種投身和奔赴。語言之于詩歌的重要性怎么強調都不為過。詩歌如果沒有語言方面的魅力、美感、創造性,無論如何是行之不遠的。語言才能、語言能力也成為之所以成為詩人的一個重要標簽,舍此則一切乏善可陳??蠢铉脑?ldquo;天亮,打開窗子/一只小鳥飛過來說:你是夢著嗎?/是的,是昨夜未醒/還是昨夜未睡……”(《在夢中,我變得年輕》)會看到他在過往記憶空間和經驗世界中的想象承載,時光的游走、疊加在萬物神秘與未可知的層面被毫無障礙地打開,然后擁抱,其中身世感的穿越是詩人記憶靈光的測量者、考察者,匯成一種向心的重量要么停頓,要么飛舞,是語言的一種輕靈之感。
“當我擰干重慶的雨季/時光的層次才愈見分明/此刻我從釣魚城拾級而下/釣魚城卻拾級而上”(曾凡華《山城·釣魚城》)。在這組詩里,值得注意的是生命溫度與詞語之間互相激發的意義空間,隱喻生活的方向錯位意料之外,語言輕快卻富有深意。這給詩人一種啟示,順暢的字句在不用努力就可輕易達到時應該警惕,習慣性表達使思維開始陳舊,需要停下腳步思考,需要有出其不意的轉換與詞語摩擦出的疼痛感,像“年歲最老的一面碑/骨骼清奇,被鑲嵌在玻璃櫥窗里/但它在喘息,在空空地咳嗽/聽得出受了宋朝的風寒/往事千年哪!一匹馬早跑死在時光中”(劉立云《原址》)。在巨大的古代星空下生發現實又予以適度超拔的文字,其力量要遠遠強于那些情緒陷溺的詞語。他的詩歌使內心慢了下來。
相對于那些被游爛的墓園、碑刻、山水和院落,時光不只意味著時間,沒有一個絕對意義上的詞語能夠獲得共識與認可度。當“宋朝”“盛唐”這些“過去時”作為忽然靜下來的精神圖景展開臨風憑欄時的輕輕咬嚙,人生置于天地之間而產生的一切觀念,對是非、善惡、美丑、行止、生死作出一切人為約定,最獨特的也是最能獲得廣泛的表達對生活本身和個體靈魂是有應和的。這在他另一首《南渡》中有更清晰的呈現——“在虛構的魏晉,在假想的竹林里/我想不到我還能小鹿亂撞/心懷千歲憂”。詩人內在的審美指認外化成頗得要旨的抒情語言的節制,是不容易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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