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宗棠的故事及簡介
左宗棠,字季高,一字樸存,清朝大臣,著名湘軍將領(lǐng)。下面是學習啦小編為大家精心整理推薦的左宗棠的故事及簡介,希望各位看官能感興趣哦。
左宗棠的故事:收復新疆
帝國主義者對中國的邊疆,一直懷有野心,一旦有機會,就想將中國的邊疆從中國分裂出去,成他們的殖民地。
十九世紀六十年代中期,新疆各族民眾在西北回民起義的影響下,發(fā)動了反清起義。一些封建主和宗教上層分子便利用反清浪潮,稱霸一方,形成了好幾個割據(jù)勢力。占據(jù)南疆的民族敗類金相印,為了能夠取勝,竟向原來藩屬中國的中亞浩罕汗國求援。汗國的軍事頭目阿古柏趁機出兵,占領(lǐng)了喀什噶爾、英吉沙、莎車等地方,后來干脆自立為王,建立了一個名為“哲德沙爾”的汗國,想把新疆從中國的版圖上分裂出去。
這時候,正在中亞爭奪霸權(quán)的英國人和俄國人,都一眼看中了阿古柏,想把他搶到手,作為肢解新疆領(lǐng)土的工具。特別是俄國的沙皇,他不但明目張膽地支持阿古柏叛亂政權(quán),而且在公元1871年打著代中國“收復”領(lǐng)土的幌子,居然出兵占領(lǐng)伊犁,甚至還自說自話地把伊犁劃為俄國的領(lǐng)土。
西北邊防危機重重,迫在眉睫!全國民眾紛紛要求出兵,收復新疆。可是,在清廷內(nèi)部,卻對要不要收復新疆產(chǎn)生了不同看法。北洋大臣李鴻章竭力反對,他說:“新疆地方大,人又少,每年要花去三百多萬銀兩的軍費。用這么一大筆錢去換幾千里的貧瘠土地,實在是劃不來。再說了,與俄國人打仗,我們幾乎沒有贏的可能。”
但是,陜甘總督左宗棠堅決主張出兵收復新疆,他據(jù)理力爭道:“新疆是中國的西北門戶,如果我們放棄了,那么,非但甘肅、陜西有麻煩,而且蒙古、山西從此也將不得安寧,就連北京城將來也會受到很大的威脅。”
他恐怕別人說自己貪功,所以又特別強調(diào)說:“我是一介書生,高官和厚祿,我連做夢也沒想過,難道會有立功邊疆,望得大恩的打算嗎?更何況我已經(jīng)是快要入土的人了,又怎么能夠不自量力,搶挑收復失地的重擔呢?只是我考慮到,新疆如果不收回,就會麻煩不斷,后患無窮,這點報國忠心,不敢不盡啊!”
經(jīng)過激烈的爭論,朝廷最后接受了左宗棠出兵收復新疆的意見,并在公元1875年5月任命他為欽差大臣,負責新疆軍務(wù)的統(tǒng)一指揮。這時候,左宗棠已是六十五歲的老人了,但是他仍不顧年老體弱,親自出征。
新疆以天山為界,分為南疆和北疆。左宗棠為了速戰(zhàn)速決,采取了先圍攻北疆,再出兵南疆的策略;而圍攻北疆的時候,又集中兵力,首先拿下烏魯木齊。在他的指揮下,西征軍立即向烏魯木齊挺進。
守衛(wèi)烏魯木齊的,是投靠阿古柏的叛將白彥虎。清軍的先頭部隊趁夜發(fā)動猛攻,一舉占領(lǐng)了烏魯木齊的外圍據(jù)點古牧地。阿古柏知道消息后,連忙派兵增援。經(jīng)過三個多月的激戰(zhàn),清軍最終打敗阿古柏的援兵,收復了烏魯木齊,還一口氣攻克了昌吉、呼圖壁、瑪納斯等地。白彥虎慌忙敗逃南疆。
隨后,左宗棠馬不停蹄,向盤踞南疆的阿古柏軍隊發(fā)起總攻。清軍只花了半個月的工夫,就突破了阿古柏設(shè)置的一道道防線,連續(xù)攻克達坂、鄯善、吐魯番、托克遜,消滅敵人一萬多。
英國人見勢不妙,耍起“調(diào)停”花招,想讓喀什噶爾變成保護國,并通過清政府向左宗棠施加壓力。左宗棠不予理睬,繼續(xù)追擊殘敵,阿古柏被打得東躲西藏,最后服毒自殺。他的兒子伯克胡里帶殘兵敗將逃到俄國境內(nèi)。
就這樣,左宗棠前后只用了一年半的時間,就收復了除伊犁以外的新疆全部領(lǐng)土。
左宗棠的簡介:
左宗棠(1812年11月10日-1885年9月5日),字季高,一字樸存,號湘上農(nóng)人,署名今亮,謚文襄,湖南湘陰人,清朝大臣,著名湘軍將領(lǐng)。一生親歷了湘軍平定太平天國運動,洋務(wù)運動,率軍平定陜甘回變和收復新疆等重要中國歷史事件。左宗棠少時屢試不第,功名止于舉人,轉(zhuǎn)而留意農(nóng)事,遍讀群書,鉆研輿地、兵法。后竟因此成為清朝后期著名大臣,后破格敕賜進士,官至東閣大學士、軍機大臣,封二等恪靖侯。與曾國藩、李鴻章、張之洞,并稱“晚清四大名臣”。
人物評價:
近期越來越多的史學家認為左宗棠是晚清的偉大人物,為民族存亡和中國的近代化作出巨大貢獻,是一個有重大歷史影響力的偉大人物。
胡林翼曾極力稱贊說左氏“橫覽九州,更無才出其右者”才智超群,必成大器。在1870年代、1880年代力排李鴻章等海防派重臣之議,抬棺西行,收復新疆。史謂“宗棠有霸才,而治民則以王道行之。”。
翰林院侍讀學士潘祖蔭向咸豐帝的一道奏疏中評價左宗棠說:“天下不可一日無湖南,湖南不可一日無左宗棠。”
梁啟超評論左宗棠是“五百年以來的第一偉人”。
清朝人在著作中評價左宗棠說:“左文襄佐駱文忠,僅一幕職而得行其志,似愈于曾文正之為相;奉命出征,發(fā)謀出慮,朝廷亦從不牽制,此老一生際遇,文正不如也。”
1983年8月,王震曾對左宗棠的曾孫左景伊說:“史學界最近作了一件有意義的工作,對左宗棠做出了正確,客觀的評價。這對海內(nèi)外影響都很大。左宗棠在帝國主義瓜分中國的歷史情況下,立排投降派的非議,毅然率部西征,收復新疆,符合中華民族的長遠利益,是愛國主義的表現(xiàn),左公的愛國主義精神,是值得我們后人發(fā)揚的。”,“解放初,我進軍新疆的路線,就是當年左公西征走過的路線。在那條路上,我還看到當年種的‘左公柳’。走那條路非常艱苦,可以想象,左公走那條路就更艱苦了。左宗棠西征是有功的,否則,祖國西北大好河山很難設(shè)想。”,“阿古柏是從新疆外部打進來的,其實他是沙俄、英帝的走狗,左公帶兵出關(guān),消滅阿古柏、白彥虎,收復失地,得到了新疆各族人民的支持,這是抗御外侮,是值得贊揚的。”,“辦洋務(wù)的人也有所不同,有些是愛國的,有些是賣國的。像曾國藩、李鴻章,就不能和左宗棠相提并論。曾國藩、李鴻章是喪權(quán)辱國的,左公在福建辦船政局,在甘肅辦織呢廠,在新疆的屯田,客觀上還是有利于國計民生的。我們是歷史唯物主義者,對歷史人物要一分為二,左宗棠一生有功有過,收復新疆的功勞不可泯滅。”
左宗棠被部分史學家認為是維護封建滿清王朝,鎮(zhèn)壓太平天國運動和農(nóng)民起義的劊子手。
左宗棠在鎮(zhèn)壓由回逆組織的同治陜甘回變時,帶領(lǐng)湘軍為了被回逆屠殺的漢族報仇而對回民進行報復性屠殺,所以左宗棠在回族人中評價極差,稱之“左屠夫”。捻軍與董志塬的陜西回民軍重返關(guān)中,引發(fā)甘肅回民的起義。1866年9月清政府任命左宗棠為陜西總督,進入陜甘鎮(zhèn)壓回民,率12萬之眾赴西北圍剿。
左宗棠提出:”先將逆回痛予剿洗”,”痛加懲創(chuàng)”。并制定”剿撫兼施,以剿為主”的決策。因此就有了大量對回民無分別的殺戮。在誘降后,對放下武器的回民集體屠殺。甚至在西寧,左宗棠曾下達過見回格殺無論的命令。
結(jié)束西捻之役,重返陜西途中,左宗棠向河南巡撫“引進”了一個名叫穆正春的總兵以幫助他進行和回民之間的溝通,因為這個總兵是穆斯林,由他和回民軍進行溝通要容易得多。應(yīng)該說這是一個煞費苦心的措施,然而,這個措施實施起來也有許多難處,左宗棠竟然在給河南巡撫的信中特別強調(diào)不能跟此人同行,要求他在自己到達陜西之后再單獨前往,以避免引起輿論上的麻煩:
“穆鎮(zhèn)請飭其俟弟入關(guān)后再來何如?鄙意不欲攜之同行者,蓋慮秦人誤疑弟一意主撫,故帶講款之人回秦也。秦中士大夫恨回至深,每言及回事,必云盡殺乃止;并為一談,牢不可破,誠不知其何謂?近時西關(guān)外民團竟有糾眾殺死回人一家八口之案,并不報官。中丞(署陜西巡撫劉典——引者注)取首從五人尸諸市,而論者謂其袒回,亦可怪耳。”
陜西咸陽有個名叫李岳瑞的人,考中進士之后,在北京做官,曾經(jīng)是康梁變法維新的積極支持者,民國初年回到陜西,擔任過陜西省政府的秘書長,他寫過一本叫做《春冰室野乘》的筆記,其中有一段記載講述了陜西同治初年那段歷史的大致情況,對多隆阿的屠回極力稱贊,對左宗棠實行“撫”的政策,則非常不認同,甚至認為這是由于軍事實力不足才不得不采取的方式。他的記載原文如下:
“中興諸將之善戰(zhàn)者,以多忠勇公隆阿為最。公之戰(zhàn)功,始于東南,而終于西北,東南戰(zhàn)事最久,而不如西北關(guān)系之重。蓋其在東南,不過攻城野戰(zhàn)之勛,而在西北,則仗鉞專征,獨當一面也。同治元年,陜回亂起,朝廷以勝保為欽差大臣,帥師西征。勝保在皖北,頗著聲績。及西入關(guān),則銳氣頓挫,株守省垣,日縱淫樂,不敢言戰(zhàn)事。言者交章論劾,詔逮治入京,而以公(多隆阿——引者注)代之。回匪逆巢,在渭北者三城,最東曰羌柏,在同州。迤西有蘇家溝,再西為渭城,皆在咸陽境。賊于渭城建府治,蓋居然以偽都視之矣。公督師入關(guān),徑趨羌柏,力戰(zhàn)三日夜,克之,殲悍賊幾盡。移師西指,群賊懾公威,蘇渭兩城,皆一鼓下,陜回皆西走甘肅。大軍方欲上隴,而蜀匪驟出山,據(jù)周至戶縣,乃移師而南。周至甫下,公亦致命,千鈞之弩,傷于鼷鼠,惜哉!回逆最悍耐戰(zhàn),過粵匪遠甚,賴公先后十余戰(zhàn),盡梟其魁杰。左軍西征,直因公成局而蕆其事耳。微公造攻于先,后來成敗,未可知也。然公茍不死,則必舉逆孽而盡殄之,平慶涇固間,無花門蹤跡矣。文襄(左宗棠----引者注)后來招撫,直出于不得已。”
這篇記載,大致講述了陜西回民遭到大規(guī)模屠殺的實際情況,對于多隆阿陣亡,未能“必舉余孽而盡殄之”表示了極大的遺憾,如果多隆阿不死,不僅陜西,連甘肅的平慶涇固地區(qū),回民都會完全絕跡,當時陜西漢族士紳的仇回情緒,是十分明顯的。左宗棠說楚軍到達陜甘之后,甚至有這樣的情況:“秦中官紳每疑楚軍主撫畏賊,故聞官軍之勝則疑,聞官軍之小挫則樂道之也”,正是由于對左宗棠的政策不滿、對于左宗棠不能實行多隆阿那樣的屠殺感到失望,才導致這種現(xiàn)象的存在,李岳瑞的筆記也清清楚楚地印證了左宗棠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