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耳有哪些經典語錄
聶耳(1912-1935),原名聶守信,字子義(亦作紫藝),漢族,云南玉溪人。中國音樂家。他從小家境貧寒,對勞苦大眾有深厚的感情,他在有限的生命中創作了數十首革命歌曲,他的一系列作品,正是共產黨領導的人民革命的產物。那么聶耳有哪些經典語錄?
聶耳經典語錄分享
腦筋若無正確的思想的培養,任它怎樣發達,這發達總是畸形的發達,那么一切的行為都沒有穩定的正確的立足點。
假若我繼續著我的“想念”,我不可能再忍受痛苦至“結果”自殺。
我不能夠把她從我的“想念”里除去;我不能把她從我的“愛慕”中除去;若我同她離別,我沒有把握我會同另一個人好;若是我犧牲了我的想念,我不可能滿足她的希望;其“結果”是:我只能艱苦地進行我的“想念”。
記得你是一朵純潔的白蘭,清風掠過,陣陣馨香,我心如醉,愿人世間常留你的芬芳。記得你是一只小小的鸝鶯,百轉千回,嬌嬈娉婷,聲聲迎來陽春似錦,遼闊大地,請和我共鳴。
(我)鉆入了一個低級社會。在這兒,充滿了工人們、車夫、無產階級的汗臭,他們在狂吼、亂叫,好像是瘋人樣地做出千奇百怪的玩藝,有的在賣嗓子,有的在賣武功,這些吼聲,這些真刀真槍的對打聲,鑼鼓聲……這是他們的生命的掙扎,這是他們向敵人進攻時的沖鋒號。
音樂與其他藝術、詩、小說、戲劇一樣,它是代替大眾在吶喊,大眾必然會要求音樂新的內容和演奏,并要求作曲家的新態度。
如果知道光陰的易逝而珍貴愛惜,不作無謂的傷感,并向著自己應做的事業去努力,尤其是青年時代一點也不把時光濫用,那我們可以武斷地說將來必然是會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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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潑,天真,十九歲的聶耳是個孩子王,身邊總圍著歌劇社的小演員們。做游戲,輸了,孩子們起哄,聶耳樂顛顛地聳動著兩只耳朵。大家不滿足,“耳朵先生,再來一個嘛!”聶耳又“秀”了一下。
聶耳最愛看電影,而且每遇動情之處必哭,這在朋友中出了名。他的這個習慣常被朋友們當做笑料,他自己卻覺得再自然不過。至情至性,有何不好?
那時,聶耳與他的同鄉、上海泉漳中學的教員李生萱來往很頻繁,此人即后來的著名哲學家艾思奇,聶耳因此對哲學產生了濃烈的興趣和向往。
“一·二八”以后,上海白色恐怖嚴重,中共提出在文藝界發展黨員,壯大左翼力量。年輕活躍的聶耳被列為首批培養對象。培養和聯系人是上海左翼劇團聯盟負責人田漢,后來介紹聶耳入黨的也正是田漢。但在聶耳目前保留下來的十多萬字的日記、文章、書札里,關于田漢的描述卻很少,即使有,也大多是流水賬式的記錄,至多用“很好”這樣的字眼籠統地表示一下。勤寫日記和書信的聶耳,逢“田”何故謹慎規避?令人不得而知。當然,在田漢的眼里,聶耳最初只是一個有著不平凡經歷的追求革命的貧苦學生,兩人閱歷、資歷以及性格都存在著極大的差異。但這并不妨礙田、聶二人在音樂創作中的默契合作。
1933年至1935年兩年間,田漢作詞,聶耳作曲,一同創作了《開礦歌》、《大路歌》、《畢業歌》、《碼頭工人》、《苦力歌》、《打磚歌》、《打樁歌》、《告別南洋》、《春回來了》、《慰勞歌》、《梅娘曲》、《打長江》、《采菱歌》、《義勇軍進行曲》等十四首歌曲,幾乎占了聶耳全部作品的一半。聶耳的處女作《開礦歌》是兩人合作的開端。后來被作為中華人民共和國國歌的《義勇軍進行曲》則是兩人合作的巔峰。
電影《風云兒女》劇本剛剛完稿,編劇田漢被捕了。聶耳見到導演夏衍的第一句話是:“《風云兒女》誰來作曲?”第二句話就是:“我來寫吧,田漢也會同意的。”自信與篤定溢于言表。獄中的田漢果然同意了聶耳的請求。很快,聶耳就拿出初稿,定稿是聶耳到日本后完成的。
1935年7月17日,聶耳在日本東京附近的鵠沼海濱游泳時,不幸溺死,年僅23歲。當時,由詩人郭沫若在日本寫了一首詩,以志紀念;1954年云南省重修聶耳墓,郭沫若又撰寫碑文;同年,日本藤澤市修建聶耳紀念碑,碑銘也由郭沫若題寫。聶耳生前與郭沫若是否有交往,我們并不清楚,但作為田漢的密友,因為田漢的緣故,郭沫若關注聶耳是十分自然的。只是,為什么不是田漢呢?由此推想,盡管聶耳和田漢有過多次成功的合作,在“朋友”和“搭檔”之間,筆者更傾向于從后者的角度考量兩人的關系。聶耳提起田漢,總是恭恭敬敬地稱一聲“田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