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故事三則 三國歷史故事
三國,是中國歷史上東漢與西晉之間的分裂對峙時期。學習啦小編今天為你整理了三國故事,希望對大家喜歡!
三國故事篇一
諸葛亮是三國時候的智者,尤其是小說的刻畫,把諸葛亮用兵如神、謀略出眾演繹的栩栩如生,其實諸葛亮一生也很郁悶,自從綁到了劉備的戰(zhàn)車上,就馬不停蹄的為劉備效力,可想而知,睿智的諸葛亮上的做大的當就是答應了劉備的要求,繼而為劉備父子鞠躬盡瘁死而后已。
除了劉備之外,諸葛亮還上了另外一個人的當,此人就是劉表的大公子劉琦。
小說和正史都有這件事,事情大同小異:
劉琦雖然是劉表的嫡長子,可是因為劉表又娶了繼室蔡氏,因此對劉琦很不看好,劉琦明白自己在父親眼里形同棄嬰,而自己本來又不容于后母,因此更加郁悶。劉琦長吁短嘆無計可施。當時蔡氏已經有了小兒劉琮,這孩子比劉琦更漂亮更聰明,劉表愛不釋手,又加上蔡氏的地位很鞏固。蔡瑁兄弟掌握兵權,蔡氏的親友張允是劉表手下大將,因此劉琦更是如坐針氈。
劉琦認識諸葛亮,諸葛亮的妻子是蔡夫人親外甥女,因此彼此雖然不常見面,也應該知道相互的名聲。諸葛亮當時已經歸屬劉備,一日劉表請人赴宴,亮與劉備同行。劉琦曾經求救于諸葛亮,如何才能自保。諸葛亮覺得自己怎好在劉表父子中間周旋,畢竟還是血溶于水,他不敢出任何主意。
劉琦是一個有辦法的人,他知道諸葛亮號稱臥龍,肯定有良策。于是就請諸葛亮游觀后圓。劉家的花園自然是樹木參天,奇花異草煞是好看。來到一座高樓下,劉琦和諸葛亮手挽著手一同登上高樓,此時登高遠眺,天朗氣清,別有一番洞天。劉琦讓人備好酒菜,席間談笑風生。突然讓人去掉梯子,對諸葛亮說:先生,現(xiàn)在上不至天,下不至地,話從你口中出來,來到我耳中,可以說句話救救我嗎?
諸葛亮無奈,看著劉琦:想當年晉獻公有三個兒子,申生重耳夷吾。后來攻打西戎的時候,當?shù)氐膰址瞰I自己的女兒麗姬和少姬,不久,晉獻公拿這兩個美女當寶貝,對她們言聽計從。
接著麗姬有一個兒子,她想讓老家伙廢長立幼。便使勁的搬弄是非,重耳和夷吾逃跑了,后來,申生給晉獻公進貢的胙肉被麗姬下了毒,咬死了晉獻公身旁的侍衛(wèi),晉獻公大怒認定自己兒子忤逆,于是派人去抓,申生有口難辯,自殺而亡;重耳和夷吾逃往他國。
這就是說: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先要把自己的命保住,諸葛亮希望劉琦趕緊向劉表請示到江夏鎮(zhèn)守。果然劉琦謝過了諸葛亮的建議,然后乘一只小船離開了荊州。
這就是劉表的兒子劉琦,一個很懂得自保的人,可惜多病,壽命不長。不過當年這一招,確實得到了諸葛亮的錦囊妙計。也是諸葛亮一生中被人騙很少的例子,當然劉琦的這一舉動卻讓羅貫中先生不悅,于是在小說中,把劉琦寫得更加窩囊,先讓他四處哭拜于劉備,然后再由劉備點化劉琦,真的讓人以為劉景升之子猶如笨豬狗。
不過諸葛亮這種打算卻為后來劉備聯(lián)合孫權對抗曹操埋下了伏筆,劉琦的水軍后來成為火燒赤壁的精銳。這就是有心插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行。
三國故事篇二
魏少帝曹芳恨透了司馬家族,結果被廢黜,司馬師立曹丕的孫子曹髦(máo)為帝??墒?,曹髦空有皇帝的虛名,手中卻沒有實權,只是個傀儡(kuí lěi),連任命一個朝廷官員都做不了主。朝中的全部權力都集中在司馬師和他弟弟司馬昭手中。
司馬昭是司馬懿的第二個兒子,哥哥司馬師死后,他接替做了大。司馬昭同父親、哥哥一樣,工于心計,謀略過人。司馬昭剛剛坐上大的寶座,鎮(zhèn)東大諸葛誕謀反,司馬昭率兵討伐,大勝而歸。司馬昭為人奸詐,他認為魏國完全是依靠司馬家族才得以有了今天,因此他進進出出都有三千名手執(zhí)武器的護衛(wèi)前呼后擁,所有的事情也不稟報朝廷,而直接由他決斷。
曹髦做了幾年有名無實的皇帝,他對司馬昭大權獨攬,自己不能親理朝政,越來越不滿,更擔心自己有朝一日會像曹芳一樣,被司馬昭廢掉。他想了好幾天,終于作出了決定。
這天,曹髦把平日里還比較聽他話的王經、王沈和王業(yè)三位大臣召入宮內,從懷中取出事先寫好的討伐司馬昭的詔書,說道:“三位愛卿,司馬昭大權獨攬,野心勃勃,他稱帝之心連過路人都知道。我決不能坐以待斃,等著他來廢掉我。今天,我決定和你們一起去討伐他!”這就是成語“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來歷。
聽了這話,三位大臣呆若木雞,半晌才回過神來。
王經跪下身,一邊叩頭一邊勸阻道:“陛下,這可萬萬使不得啊!從前魯昭公不能容忍季氏專權,結果是失敗亡國,被天下人恥笑!現(xiàn)在司馬昭專權并非一天兩天的事,朝廷中他的爪牙也不是一個兩個,而宮中肯聽命于您的,實在是太少了!您赤手空拳,拿什么去討伐?如果不成功的話,恐怕禍患更大。還請陛下慎重考慮,從長計議!”
曹髦激動起來,咬著牙說:“我實在是忍無可忍了。我已下了決心,做好了死的準備,還有什么可怕的?何況我們不一定會死!”
說完,他徑自入后宮,向太后稟報去了。
王沈和王業(yè)清楚地知道曹髦根本不是司馬昭的對手,肯定必死無疑。他們生怕司馬昭以后會治他們的罪,立刻溜出大殿,直奔司馬昭府中告密去了。
曹髦手持利劍,帶了一百多名童仆剛出宮門,迎面遇上了司馬昭的心腹賈充奉令帶了一隊人馬趕來。雙方動起手來,曹髦持劍大喝一聲:“我乃當朝天子,你們沖入宮中,難道想殺君謀反不成?”
這一聲大喝把賈充的手下全嚇得一動也不敢動,有幾個膽小的甚至想轉身逃跑。賈充見這情形,扯著嗓子對一個名叫成濟的手下人喝道:“司馬公平日里養(yǎng)你們是干嗎用的?難道不正是為了今天這樣的時刻嗎?”
成濟哆哆嗦嗦地問:“您看該怎么辦?是殺還是綁起來?”
賈充瞪著眼說:“司馬公有令,只要死的。”
成濟這才壯起了膽,拿著長矛一直沖到曹髦的車前。曹髦大聲說:“你小子竟敢對我無禮?”誰知話還未說完,已被成濟一下子刺穿胸膛,從車上跌了下來,當場斷了氣。
司馬昭沒想到曹髦真的被手下人殺死,他有些心慌,更有些心虛。他馬上把大臣們召集起來,裝出非常傷心的樣子,擠出幾滴眼淚,假惺惺地說:“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大臣們心中都明白,卻誰也不敢吱聲。
司馬昭又問老臣陳泰:“發(fā)生了這樣的事,天下人會怎樣看我呢?”
陳泰想了想,說:“只有殺了賈充,才可以向世人謝罪。”
這話讓司馬昭聽了不順耳,他又問:“您再想想,還有什么其他辦法嗎?”
陳泰說:“實在沒有比這更好的辦法了。”
司馬昭不再吭聲,心里暗暗地盤算著這事如何處置才好。最后,他決定將罪責歸于成濟一人,下令將成濟斬首示眾。
就這樣,司馬昭把殺曹髦的事輕易地掩飾了過去;接著,他立曹奐為帝,即魏元帝。
三國故事篇三
很多人一直在說,諸葛亮如果想當皇帝,可以輕而易舉地廢除劉禪并取而代之。沒必要為此推測爭執(zhí)得面紅耳赤,看看曹操父子兩代人完成代漢自立的過程,或許對了解當時歷史背景,了解取代漢室之難度有所裨益。
自董卓及其部屬李傕、郭汜之亂后,那位叫做劉協(xié)的獻帝,不僅是名存實亡,而且已命懸一線,最先劉協(xié)為董卓手中的玩偶,前邊的那個小皇帝劉辯已作出樣子,在被廢黜不久就被董卓所鴆殺,獻帝還能存活多久,全在董卓一念之間。之后為李傕綁架,成為同郭汜爭權奪利的籌碼,擔驚受怕中,漢獻帝及其百官、內宮嬪妃宮女們從長安逃到河南,誠為當時民謠所說的那樣:“侯非侯,王非王,千騎萬乘走北邙”《獻帝春秋》。中經楊奉、董承趕來救駕,最后為曹操迎接入許昌,自此才得以安身。
曹操迎接漢獻帝未必是忠君勤王,更多的是,他要最大限度地實現(xiàn)人生價值,以膺服天命為己任,迎接漢獻帝安居許昌,就取得“挾天子以令諸侯,蓄士馬以討不聽”的特殊資格。打著皇帝這面旗幟,不僅受到封建士大夫擁戴,受到廣大民眾的擁戴,招兵買馬、積蓄糧草容易一些;更重要的是,討伐不聽命皇室的軍閥時候(實際是不聽命于曹操),未曾出兵已占盡政治優(yōu)勢,已將對方推到不義境地,戴上了叛逆謀反的帽子。因了他挾有政治優(yōu)勢,更兼之卓越的政治和軍事才能,從公元192年——208年的17年中,曹操陸續(xù)剪滅了軍閥韓遂、馬超、陶謙、呂布、袁術、袁紹、袁譚、袁尚、袁熙、劉琮等,平定了烏桓叛亂,使黃河流域亦即全國三分之二富庶地區(qū)得以統(tǒng)一,僅留下東南六郡的孫權,益州的劉璋,漢中張魯和四處流竄的劉備四支軍閥。
當時曹操集軍政大權于一身,漢獻帝不過是一具傀儡,是圖章皇帝,然而曹操并沒有黃袍加身,代漢自立。這不是曹操對漢室心存耿耿忠貞,是政治形勢不允許取代。所謂的政治形勢不是別的,是封建士大夫和民眾的皇室情結。東漢王朝雖在黃巾大起義后已名存實亡,但依然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适仪榻Y是一種巨大的保守力量,始終阻止著正常的改朝換代;更加之漢獻帝雖年幼無知,卻不是暴戾專橫、作惡多端的獨夫民賊,社會方方面面對他還有著不切實際的幻想;獨當一面的異姓帶兵將領,雖然都是曹操一手培植提拔或者收服籠絡的可靠將領,但在長期征戰(zhàn)過程中,實際上已經成為地方實力派人物,很難保證在東漢王朝和曹氏集團二選一時候站在哪面,所以曹操不輕舉妄動,不愿因取代引起內亂,引起戰(zhàn)爭。公元210年12月,曹操曾說過:“身為宰相,人臣之貴已極,意望已過,”以此表明沒有覬覦之心。這不是曹操真心話,權臣和皇帝之間詭譎多變的微妙關系,是一種極不穩(wěn)定的危險平衡,牽動一發(fā)就可能造成宮廷地震,兩者都不會君明臣忠的泰然處之,以曹操之明,他當然看到其中的風涌雷動。之所以還要這樣說,不是掩耳盜鈴式自欺,而是在麻痹別人,增加自身的安全系數(shù)。
公元220年,孫權上書稱臣時,同時說天命勸曹操稱帝,曹操看罷來信后罵道:“是兒欲踞吾著爐火上耶!”這不僅是曹操對孫權捧殺的警惕,也是對代漢而立政治風險的評估。當時夏侯惇、陳群、桓階等認為,曹操南征北戰(zhàn)30多年,功勛卓著,羽翼豐滿,人心歸附,時機已經成熟了,應順從天理民心,黃袍加身,代漢自立。曹操知道自己的來日已經不多,寧可將阻力估計得高些大些,不能將阻力估計得小些低些,不愿意天亮時尿在床上,那時會身敗名裂,遺臭萬年,上天不會給他改過自新的機會,他也沒時間改過重來,故而委婉謝辭道:“若天命在吾,吾為周文王矣。”
曹操有兩次可以名正言順地代漢自立的機會。第一次,公元200年,車騎、獻帝妻舅董承懷揣衣帶詔,糾集長水校尉種輯,王子服、吳子蘭,議郎吳碩以及劉備等人,準備發(fā)動宮廷政變殺害曹操。這標志著,曹操同漢獻帝之間的矛盾沖突,已經發(fā)展到你死我活的程度,而且已麻風出面,不可協(xié)調。陰謀破敗后,如果加以徹底追究,漢獻帝這位幕后黑手難辭其咎,乘機廢除不無不可。但是曹操并沒有追究到底,只是嚴懲了前臺的董承等人,甚或,連核心成員都未仔細清查,以至于使劉備這樣的大魚得以漏網,漢獻帝更安然無恙地穩(wěn)坐龍椅。 第二次,公元214年,漢獻帝通過伏皇后指示父親伏完,陰謀再一次發(fā)動宮廷政變殺害曹操。照理說,一之已甚,豈可再乎?漢獻帝這次應該受到懲罰了,但依然沒有!只是伏皇后父女弟兄等人伏法被殺,漢獻帝依然坐在龍椅上免予追究。這不是曹操寬仁厚德,他沒有這種雅量。沒有廢除漢獻帝原因,依然是顧忌到當時的政治形勢,擔心搶摘了生西瓜。
東漢王朝的江山,在董卓和李傕、郭汜之亂后,葬送得一干二凈,點滴未留。曹操挾天子以令諸侯24年,南征北戰(zhàn)得來的整個北方,都是曹操打下的,同東漢王朝的江山社稷沒有瓜葛,漢獻帝不過是曹操委托的保管員而已;套一句現(xiàn)代經濟術語,整個北方的疆域,是戴著公有制紅帽子的私人企業(yè),曹操才是企業(yè)的法人代表。曹操以家族子弟夏侯惇、夏侯淵、曹仁、曹洪、曹休等人為為核心執(zhí)掌軍隊,異姓軍事將領臧霸、張繡、張遼、徐晃、張合、樂進、李典、于禁等,都是曹操通過多年考驗信得過的鐵桿哥兒們,已經成為清一色的曹氏黨徒。朝廷官員。相府官員等,也是曹操通過不斷篩選,不斷清洗,不斷培養(yǎng)提拔的親信。東漢皇室早被邊沿化為一具空殼,并逐步從封建士大夫和民眾的頭腦中淡出。即令如此,曹操不敢貿然的黃袍加身,說明由臣位蕩向君位的秋千擺動,是一個極其復雜漫長的過程,不可能一蹴而就。
聯(lián)想一下諸葛亮。西蜀的益州地盤,是劉備打下來的,同諸葛亮沒有多大關系;西蜀的文臣武將,是劉備多年培養(yǎng)提拔或收降,同諸葛亮沒有淵源;諸葛亮執(zhí)政時候,軍權還在涿郡籍和益州籍將領手中,諸葛亮身邊不僅沒有掌軍者,甚或,荊州籍幫派體系尚未形成;更加之諸葛亮同益州民眾沒有建立起信賴關系,憑什么取代劉禪自稱皇帝! 形式決定,諸葛亮取代劉禪的,只能是一個漫長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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