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俅是怎么死的
高俅(?-1126年),北宋末年權臣,與蔡京、楊戩、童貫合稱北宋末年四大奸臣。有人單純地認為,高俅僅僅是因踢得一腳好球而得到皇帝寵愛以至平步青云。接下來是小編為大家收集的高俅是怎么死的,歡迎大家閱讀。
高俅是怎么死的
病死的,事實上宋朝的正史里對高俅的記載并不多,野史中也很少。事實上,宋朝的修史很發達,不僅官方會修史書,民間修史也很多,像著名的“三通”中就包括宋朝鄭樵的《通志》。然而,在宋朝民間修的史書中也很少見到高俅的記載。
由此可見,高俅在歷史上并不是一個大奸臣,這也給了施耐庵很大的發揮空間。《水滸傳》中施耐庵對高俅做了惟妙惟肖的描寫,把他寫成了一個大奸臣,也對很多人認識歷史造成了干擾。
最后,高俅是病死的,樓主也不需要對高俅有那么大的仇恨,因為歷史上真正的高俅并不能算是一個大奸臣。
高俅生平介紹
史書無記載,高俅立過什么戰功, 但是劉仲武在崇寧三年(1104年)約十月,吐蕃趙懷德等叛宋的事變中,指揮得當獲得大勝而使趙懷德等復降。有學者認為當時高俅也參加了以上戰役。大觀二年(1108年),童貫及劉仲武在西邊又取得了一次較大的勝利,他們成功地招降羌王子臧征仆哥,收復了積石軍。徽宗對此十分高興,親自接見了劉仲武,頗為恩寵,并悉命仲武的九子為官。從徽宗的表現來看,他是認為這是一次很大的勝利,高俅也有可能參與了其役,《揮麈后錄》說高俅“數年間建節,循至使相,遍歷三衙者二十年。”高俅升遷的資本很可能出于在劉仲武軍中的經歷,而劉仲武深知徽宗將高俅托給自己的目的,也有可能擴大高俅的功勞,做個順水人情。這從高俅以后與劉仲武家的密切關系中可以看出。劉仲武在政和五年打了敗仗,但他的仕途卻沒有受到影響,高俅在朝中替他說了好話。劉仲武死后,高俅又極力向徽宗推薦其子劉錡擔任大將。 趙懷德叛宋事件實際上是西夏聯合青唐當地勢力對北宋占領青唐地區的一次大規模反撲,時間是崇寧四年初。劉仲武在這一事件中既不是指揮,也沒有功勞,反倒有罪!他作為副將隨高永年出兵救援宣威城,在高永年被帳下親兵叛變送給了多羅巴被殺之后,劉仲武作為軍中僅次于高永年的副將,不但沒有穩住軍心繼續完成救援任務,反倒一路逃回西寧,坐看宣威城被圍。兩個月后才由其他兩名將領帶兵解去宣威城之圍。而劉仲武也被監禁在秦州大獄。
元祐八年(1093年),高俅原本是蘇軾的“小史”(也就是小秘書一類的角色),將高俅推薦給了他的朋友小王都太尉王詵(即王晉卿)。他為人乖巧,擅長抄抄寫寫,不僅寫得一手漂亮的毛筆字,有一定的詩詞歌賦的功底,且會使槍弄棒,有一定的武功基礎。王詵是宋神宗皇帝的妹夫(《水滸傳》中說是哲宗皇帝的妹夫),端王趙佶(后來的徽宗皇帝)的姑夫,王詵是一個“書畫高手”。
根據《十朝長編》的記載,劉仲武本來至少會被判流放,但因為賄賂童貫,所以不但沒有流放,反而坐上了前上司高永年的位置。而高俅在崇寧四年的記錄則是以客省使的身份隨林攄出使遼國。此時高俅和劉仲武應該沒搭上線。
大觀二年克復積石軍活捉臧撲征哥一役,童貫總領全局,軍事上的臨時總指揮是劉法。本來給劉仲武安排的任務是堵住臧撲征哥的退路,但劉仲武利用其他幾路軍隊的勝利,冒險派自己的大兒子劉錫進入溪哥城勸臧撲征哥投降,獲得成功。實際上這是利用自己兒子的性命博老子的富貴啊!事后童貫大概認為劉仲武有搶功之嫌,就沒有特別強調劉仲武的功勞。而劉仲武這一功勞得以彰顯是在政和年間,徽宗許其蔭補一人,享受這一指標的就是老大劉錫。從這個角度看,劉仲武和高俅的關系應該是在政和五年攻打西夏時建立的。
政和五年劉仲武率十萬大軍攻打西夏臧底河城,大敗而回。用《宋史·夏國傳》的話來說,就是“秦鳳第三將萬人皆歿”。而宋史大約是為尊者諱的緣故,把王厚拉來陪綁,說王厚賄賂童貫,但據《建昌鄉土志》墓志銘部分記載,王厚已經在大觀元年下葬。一個死了八年的人怎么可能跟劉仲武一起領兵出戰?怎么可能去賄賂童貫?所以真有賄賂行為,那也是劉仲武干的。高俅估計也幫忙說了好話。搞不好高俅正是此戰的監軍。高俅管理禁軍,在軍隊訓練上玩了不少花架子,孟元老的《東京夢華錄》記載。高俅主持的軍隊爭標競賽開始是“橫列四彩舟,上有諸軍百戲,如大旗、獅豹、棹刀、蠻牌、神鬼、雜劇之類。又列兩船,皆樂部。”,爭標之前,先是吹吹打打,后面的爭標競賽,也要搞出“旋羅”、“海眼”、“交頭”等各種花樣,頗為熱鬧。讓徽宗看了十分滿意。同時這個人還有一個好處,對有恩于他的故人不忘報答。除了他與劉仲武家保持密切關系外,對他原來的主人蘇軾一家也頗為照顧。一些野史上記載他“不忘蘇氏,每其子弟入都,則給養恤甚勤。”因此他的這些作為也獲得朝中一些人的好評。
恃寵營私
高俅貪欲很重,有學者指出,靖康年間,政治風云變向,有大臣上書揭露了高俅恃寵營私的罪行。《靖康要錄》載:“靖康元年五月二十日,“臣僚上言,謹按:高俅……身總軍政,而侵奪軍營,以廣私第,多占禁軍,以充力役。其所占募,多是技藝工匠,既供私役,復借軍伴。軍人能出錢貼助軍匠者,與免校閱。凡私家修造磚瓦、泥土之類,盡出軍營諸軍。請給既不以時,而俅率斂又多,無以存活,往往別營他業。雖然禁軍,亦皆僦力取直以茍衣食,全廢校閱,曾不顧恤。夫出錢者既私令免教,無錢者又營生廢教,所以前日緩急之際,人不知兵,無一可用。朝廷不免屈已夷狄,實俅恃寵營私所致。”。高俅營的地皮建成私宅,這還不算,而且把禁軍當作私役,不管訓練,專管為他營私出力。如果你沒手藝,那么只能花錢再雇工匠。有錢的,就可以免于操練;沒錢的,只能再找營生賺錢,也無法操練了。于是軍隊“紀律廢弛”、“軍政不修”,成為“人不知兵,無一可用”的無用擺設,以至當國家危急,面臨虎狼之師金軍的進攻,開封城內幾十萬的禁軍很快瓦解,其罪是難容的。
逃過一劫
靖康元年徽宗得知金軍渡過黃河后,便連夜倉皇逃往東南避難。《靖康要錄》記載徽宗南逃到了泗州,童貫、高俅各帶領若干勝捷兵和禁軍也趕到與之匯合,一時間又組成了一個徽宗的親信小班子。但是徽宗的寵臣們卻為了邀寵而爭風吃醋,勾心斗角,相互傾軋。在到達泗州后不久,童貫便與高俅發生沖突。“童貫以勝捷兵三千扈從渡淮如淮陽。高俅以禁衛三千留泗上,控扼淮津。”童貫扈從徽宗等人繼續南下,而把高俅留在了泗州,名為“控扼淮津”,高俅于是以生病為由,回到了開封。史書上說,當時隨從皇帝的童貫、梁師成一伙人都被連坐殺死,童貫被處死并梟首于開封,蔡攸也被欽宗下旨處死。恰恰是因為高俅提前離開了江南,沒有參與當時徽宗集團與欽宗集團的斗爭,反而使他得到了一個比童貫、蔡攸等人幸運得多的下場。惡人未必全有惡報,這也能算是歷史留下的遺憾吧。
《宋史.李若水傳》中提到高俅死于靖康元年(1126):“李若水……靖康元年,為太學博士。開府儀同三司高俅死,故事,天子當掛服舉哀。若水言:‘俅以幸臣躐躋顯位,敗壞軍政,金人長驅,其罪當與童貫等,得全首領以沒,尚當追削官秩,示與眾棄;而有司循常習故,欲加縟禮,非所以靖公議也。’章再上,乃止。”
人物結局
《蕩寇志》(《結水滸傳》)也有關于高俅結局的故事。
《蕩寇志》續貫華堂本《第五才子書施耐庵水滸傳》第七十回“梁山泊英雄驚噩夢”故事,作者俞萬春。清嘉慶十一年(1806年),俞萬春感兆。清道光六年(1826年),俞萬春初創《結水滸傳》。清道光二十七年(1847年),始竟其緒。清道光二十九年(1849年),俞萬春未遑修飾而歿。其子俞龍光手校之,清咸豐元年(太平天囯元年,1851年),俞龍光作識語。清咸豐三年(太平天囯三年,1853年),《結水滸傳》初刻本付梓。清同治十年(1871年),《結水滸傳》重刻本問世。《結水滸傳·引言》曰:“當年宋江并沒有受招安平方臘的話,只有被張叔夜擒拿正法一句話。”魯迅《中國小說史略》謂:“《結水滸傳》七十回,結子一回,亦名《蕩寇志》,則立意正相反,使山泊首領,非死即誅……。書中造事行文,有時幾欲摩前傳之壘,采錄景象,亦頗有施羅所未試者,在糾纏舊作之同類小說中,蓋差為佼佼者矣。”
《蕩寇志》第一百三十二回《徐虎林捐軀報國,張叔夜奉詔興師》(節選): 次日,有一太學生,姓陳名東,應直言之詔,挺身上疏。天子聞有諫疏,甚喜,看其疏中寫道:“今日之事,蔡京壞于前,梁師成陰賊于內,李彥結怨于西北,朱勔聚怨于東南,王黼、童貫結怨于遼、金,敗祖宗之盟,失中國之信:惟此六賊,罪惡貫盈。今蔡京、童貫既已伏誅,而梁師成等四人猶在,愿陛下明昭睿斷,速正典刑。”天子覽畢,便傳張叔夜、賀太平進宮,問:“此奏何如?”張、賀二人極言陳東所奏甚是,因共陳六人劣跡。天子嘆道:“朕為此輩欺蒙久矣。”便傳旨將梁師成、李彥、朱勔、王黼盡行正法。叔夜因奏:“朝中尚有一賊,皇陛下去惡務盡。”天子問是何人,叔夜便將高俅劣跡一一陳說。天子道:“縱此人于朝端,皆朕之不明所致,今日豈可尚道典刑。”便立將高俅拿下,將家私盡行抄沒,不日將高俅發配滄州去了。 《蕩寇志》第一百三十三回《沖頭陣王進罵林沖,守二關雙鞭敵四將》(節選): 這日,宋江正在忠義堂議事,忽報朱仝、雷橫自鹽山回來。宋江急令進見。朱仝、雷橫一齊進來,與宋江及眾人相見了。宋江開言問道:“近日鹽山之事何如?”朱仝、雷橫齊道:“仗哥哥洪福,鹽山近日倒十分興旺。緣鄧、辛、張、陶四將都調開了那里,我們因得聯絡了蛇角嶺、虎翼山兩處人馬,借糧屯草,招兵買馬,重復整理事業。近聞大寨被兵如此緊急,小弟們卻日在記掛。若非戴院長到來,說出后山小洞之路,弟等正無從進來。不識寨內情形如今怎樣了?”宋江嘆口氣,將所有情形一一說了。朱仝、雷橫都道:“如此怎好?”吳用道:“二位兄弟休要著急,小可自有調度。只是二位兄弟來得正好,就在寨中辦事,不必回鹽山去了。”宋江便吩咐開筵為二人接風。席間,朱仝、雷橫捧出一個大圓包來。眾人啟看,乃是一顆首級,細細一看,正是高俅。眾人齊問何處取來,朱仝、雷橫道:“小弟在鹽山時,聞得這奸賊犯了事,發配在滄州。小弟因與鄧、王二兄弟商議,起了兵馬,去打滄州,活捉了這個賊來,照那年林兄長處治小賊的法兒處治了他。因想林兄長與他切齒深仇,特地取來與他舒氣。”眾人嗟嘆不已。吳用道:“這顆頭來得正好。林兄弟現在患病,大半由于舊時的怨氣。難得二位兄弟取了這高賊的頭來,何不與他看看,以解其悶?”朱、雷二人忙問:“林兄長患了甚病?”宋江將王進辱罵的情由說了。朱全、雷橫道:“既如此,這顆頭與他一看,必定霍然病愈。”大眾稱是。 當時吃了酒飯,同到林沖房內。林沖臥床半月有余,僅存一絲一息,不能起床。忽聞朱、雷二人來探病,便勉強應酬了幾句。朱、雷二人齊道:“恭喜林兄長,有一件事,小弟們報得仇來。”林沖問是何事,二人便將高俅首級捧上道:“這是高俅的頭,小弟如此如此取來,特為兄長解悶。”林沖一見,呼的坐起身來,接了高俅的頭,看了一看,咬著牙齒道:“我為你這廝身敗名喪,到今日性命不保,皆由于你!”言畢,將頭擲出窗戶之外,摜為齏粉。林沖狂叫一聲,倒身仰臥而絕。眾人大吃一驚。急前看時,果然氣息毫無,認認真真的死了。大眾痛哭一場。惟宋江哭得個死去還魂。當時收殮安葬了,宋江仍與吳用等商議拒敵官兵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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