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官員曬年終獎的趣聞
古代公務員也喜歡曬年終獎,然而朝廷三年沒發錢給蘇東坡,這是怎么回事?趕緊和學習啦小編一起來看看古代官員曬年終獎的趣聞吧,希望能夠解答您的疑問。
古代官員曬年終獎的趣聞:
蘇東坡曬肚皮,曬出一肚皮的“不合時宜”;蘇東坡“曬薪”,曬出一肚皮的哀怨凄涼。他晚年被貶海南時,所有財產只剩下一所透風漏雨的“桄榔庵”,連吃飯都成了大問題,于是寫信向友人發牢騷,說朝廷還欠他三年的俸錢共兩百貫錢幣,按京都幣值計算也有一百五十貫。真是一分錢難倒英雄漢,天性樂觀的蘇大學士,這時也苦惱得像被欠薪的民工。
蘇東坡最羨慕的人當屬唐朝大詩人白居易,“我似樂天君記取,華顛賞遍洛陽春”。白詩人一生相對安逸,他可謂古代最著名的“曬哥”,喜歡曬情史,更喜曬工資“俸錢萬六千,月給亦有余”,這是他剛參加工作任校書郎時的工錢,科級干部水準;“俸錢八九萬,給受無虛月”,這是他最后升為太子少傅時的薪酬,部級領導待遇,相比第一份工資,已狠狠漲了近十倍。不難看出老白在曬薪之時,帶有一份滿足甚至炫耀心理,這在現代某些官員眼里有些不可理喻。更難能可貴的是,白居易曬薪時還流露出一些慚愧之情“月慚諫紙二千張,歲愧俸錢三十萬”;“厚俸將何用,閑居不可忘”……因此與其說老白在炫耀,不如說他以此警誡自己:不要辜負了自己所拿的俸祿,為官要盡職盡責,對得起國家和“納稅人”。
與此相仿的是蜀國丞相諸葛亮,他借“曬薪”來表達自己鞠躬盡瘁、精忠報國之志。他晚年時在《自表后主》中寫道:“臣初奉先帝,資仰于官,不自治生。今成都有桑八百株,薄田十五頃,子弟衣食,自有余饒……”在給友人李嚴的信中,他還“曬”出這樣的細節:“吾受賜八十萬斛,今蓄財無余,妾無副服。”一代名相的老婆連件像樣的換洗衣服都沒有,這不知要讓多少官員為之汗顏!不僅如此,諸葛亮還對他的“身后清廉”作出保證:“若臣死之日,不使內有余帛,外有贏財,以負陛下。 ”
還別說,有些官員的財產就屬于死后被“曬”的,其中既有清官也有貪官。海瑞去世后,御史王用汲開出海瑞的遺產清單:俸銀10余兩,綢緞兩匹、麻布一匹……更讓人唏噓的是,臨死這天,這位“傻傻”的老兄竟然還很精明地算出兵部給他多發了六錢銀子的柴火錢,吩咐他的老仆一定要送回去。
歷史上的蘇東坡與王安石:
說到蘇東坡的敵人,最難措辭的莫過于王安石了,然而事實上又絕對無法回避王安石,因為兩人不但分屬兩個政治營壘,而且彼此之間還有糾纏不清的私人恩怨。
蘇東坡一入仕途就陷入了新舊黨爭,他的父親蘇洵和弟弟蘇轍、他敬愛的朝中元老、他的親朋好友,幾乎無一不是站在舊黨一邊的。
當然,更重要的是蘇東坡本人的政治觀念與王安石的新法南轅北轍,他的學術思想也與新學格格不入,忠鯁讜直的他不可能違心地對方興未艾的新政沉默不言,他勢必要成為新黨的政敵,也勢必要與新黨黨魁王安石發生沖突。
嘉祐六年(1061年),二十六歲的蘇東坡參加制舉,王安石以知制誥的身份出任考官。蘇東坡在制策中全面地提出了自己對朝政的看法,許多觀點正好與王安石兩年前向仁宗所上的萬言書截然相反。眾考官都欣賞蘇東坡的“文義燦然”而置之于高第,王安石卻斥責蘇東坡之文“全類戰國文章”。王安石隨后還在任蘇東坡為福昌縣主簿的制文中說:“夫士之強學贍辭,必知要然后不違于道。擇爾所聞,而守之以要,則將無施而不稱矣,可不勉哉!”雖是代朝廷立言,但也顯示了他本人對蘇東坡的不滿之意。
蘇洵與王安石素不相協,嘉祐年間蘇洵以文章名動京師,王安石卻未有一言褒獎。王安石的母親去世,朝中大臣紛紛前去吊唁,蘇洵獨不前往。蘇洵還寫了《辨奸論》暗刺王安石矯飾反常、不近人情的舉止,并預言他必將禍害天下。七年以后,呂誨上疏彈劾王安石,說他“大奸似忠,大詐似信”,“外示樸野,中藏巧詐”,并斷言:“誤天下蒼生者必是人也!”呂誨的話與《辨奸論》如出一轍,可見蘇洵事實上是代表舊黨發出了攻擊王安石的第一聲。蘇東坡對其父寫《辨奸論》是不以為然的,認為有些話說得太過分。蘇東坡對王安石的文才也非常贊賞,曾稱道王安石所撰的《英宗實錄》為本朝史書中寫得最好的。
但是蘇東坡對王安石好為大言詭論的行為非常不滿,曾在祭劉敞的祭文中予以譏刺。王安石則把蘇東坡視為隱然的強敵,必欲把他驅逐出朝廷而后快。熙寧二年(1069年),蘇東坡上疏論貢舉之法不當輕改,神宗非常重視,當天就予接見,然后又想讓蘇東坡修中書條例,王安石卻竭力阻攔,并力薦呂惠卿。同年,蘇東坡為國子監舉人考官,策題以歷史上君主獨斷或興或亡之事為問,王安石大為不悅。神宗又想讓蘇東坡修起居注,王安石卻說蘇東坡不是“可獎之人”。神宗說蘇東坡文學出眾,為人亦平靜,司馬光、韓維等大臣都稱道之。王安石回答說東坡是“邪險之人”,還說三年前蘇東坡遭父喪時,韓琦等贈送賻金不受,卻利用運喪的官船販賣蘇木入蜀,還說此事是人所共知,所以蘇東坡雖有才智和名望,但只能當個通判,不可大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