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鮮為何崇拜萬歷皇帝
萬歷皇帝為何成朝鮮最尊敬的外國君主?這是怎么回事?趕緊和學習啦小編一起來看看朝鮮為何崇拜萬歷皇帝吧,希望能夠解答您的疑問。
朝鮮為何崇拜萬歷皇帝:
400多年前,倭國入侵朝鮮,明朝發(fā)兵救援,經過前后近七年的戰(zhàn)斗,成功趕走了侵略者。朝鮮半島人稱之為“壬辰倭亂”。
然而對于這段歷史,當代韓國卻在進行著不一樣的解讀,在韓國《不滅的李舜臣》等影視劇中,明軍被刻意塑造為軍紀渙散,燒殺搶掠,而且戰(zhàn)斗力極低的幫倒忙形象。實際上,當代韓國學者普遍認為即便沒有明軍幫忙,朝鮮仍然可以趕走倭軍。
1592年4月,剛剛統(tǒng)一日本的太閣豐臣秀吉,率領16萬倭軍入侵朝鮮。僅僅兩個月后,朝鮮國王李昖就被趕到鴨綠江邊,朝鮮八道盡失。朝軍戰(zhàn)斗力有多低?一位朝鮮大臣奏章稱朝軍“雖有數(shù)百之如人形者,自外貌見之已為寒心”,還稱“天將(明軍)譏之曰,’望之若縞羊’。已經走投無路的李昖,遣使向明軍求援。明神宗萬歷隨即以李如松為總兵,發(fā)兵30000多人,經過一年多戰(zhàn)斗,擊退倭軍。1597年,倭軍再次侵朝,朝軍不能抵擋,明軍馳援,最高峰時,明軍援軍達8萬人。又經過一年多的艱苦戰(zhàn)斗,倭軍退軍。
前后持續(xù)七年的壬辰倭亂,明、朝軍民同仇敵愾,最終取得了勝利。這中間,客觀的說,朝軍也涌現(xiàn)出不少勇將,例如李舜臣,成為朝鮮歷史最大的民族英雄,鳴梁海戰(zhàn)名垂青史,不過整體來講,朝軍戰(zhàn)斗力非常羸弱,以至明、倭兩方都頗為輕視。也因此,明軍對朝鮮官兵、人民有些跋扈,也不排除有少量的搶掠行為,不過有一點是毋庸置疑的,那就是明軍對于這場戰(zhàn)爭的勝利起到了決定性的作用。
當時正值張居正改革之后,明朝萬象更新,頗有些中興景象。這一戰(zhàn)明軍死傷數(shù)萬人,耗錢耗糧無數(shù),極大消耗了明朝國力。到了大清乾隆年間,朝鮮使臣洪大榮仍然認為,“ 末年流賊之變”,未必不由此而起(壬辰倭亂),認為明“由我(朝鮮)而亡”。可見,明朝的滅亡跟援朝是有一定關系的。
當時的朝鮮,并沒有忘記明朝“再造藩邦”的大恩。萬歷成為朝鮮人民最尊敬的外國君主,朝鮮各地塑造了許多萬歷像,還建造了“大報壇”供奉。清滅明后,朝鮮人民仍然不忘大明,自稱是 “神宗皇帝再造之國”和“神宗皇帝所活之民”。他們依然使用明朝年號,穿明制官服,祭奠萬歷仍然是“早晚必行之禮”。明朝時,朝鮮始終稱中國為天朝,到清時,則稱清為“北清”“清虜”。雖然迫于強弱形勢,他們不得不臣服清朝,但內心仍追憶明朝。韓國的大報壇。
1686年,朝鮮肅宗說,自古匈奴、蒙元入中華,皆不能久長。今清虜據(jù)中國已五十載,天理難知。他認為,大明“積德深厚,其子孫必有中興之慶。”對萬歷仍然感恩戴德,“神宗皇帝于我國有百世不忘之恩,”對于大清,則是“而構于強弱之勢,抱羞忍過,以至于今,痛恨可勝言哉”。表現(xiàn)出對復興明室的期待。
朝鮮的期待漸漸成空,滿清屠殺已畢??滴?,乾隆成了新的明君圣主。誰還記得明朝?明軍提督,李如松
現(xiàn)在的韓國,已經選擇性的忘記這段歷史的一部分,他們只記得李舜臣打敗了倭軍,明軍都是畏戰(zhàn)、腐敗的猥瑣形象。
為什么會這樣?一切都源于韓國人那扭曲的用力過猛的民族自尊心。
萬歷皇帝簡介:
明神宗(1563年-1620年)朱翊鈞,漢族,明穆宗第三子。隆慶二年,立為皇太子,時方六歲。隆慶六年,穆宗駕崩,10歲的朱翊鈞即位,次年改元萬歷。在位48年,是明朝在位時間最長的皇帝。
萬歷前十年,大學士張居正輔助神宗處理政事,更張祖制,社會經濟發(fā)展較好。20歲時,張居正逝世,神宗開始親政,有一段時間勤于政務,發(fā)動“萬歷三大征”,鞏固了漢家疆土。后期因和文官集團的矛盾而罷朝近30年。在這一時期內,江南一帶的商品經濟高度發(fā)達,出現(xiàn)了資本主義生產關系的萌芽,全國和經濟總量達到了中國古代的巔峰,但是階級矛盾也日益加劇,文官集團的黨爭使得政治日益腐敗黑暗,東北的女真趁虛興起,因而種下了明朝滅亡的原因。1620年駕崩,傳位皇太子朱常洛。死后葬于十三陵定陵,謚號為“范天合道哲肅敦簡光文章武安仁止孝顯皇帝”。
明神宗朱翊鈞是明代歷史中在位最久的皇帝。明代歷史中以萬歷紀元的時間,持續(xù)將近48年之久。實際上,如果不是因為神宗的兒子朱常洛在即位一月之后即去世,萬歷一朝應當足足是48年,即從公元1573年至1620年。朱常洛在萬歷四十八年(1620)八月即位,九月去世。大臣們當時建議以萬歷四十八年八月以后為泰昌元年,以紀念這位短命的皇帝。因此萬歷紀元未滿48年。
明神宗的一生可以分為四個階段,10歲以前,是裕王子與隆慶朝皇太子時期。從10歲開始登基到58歲駕崩,48年的皇帝生涯又可以分成三個階段:10歲到20歲,小皇帝時期,他只是一個象征性的權威,凡事依大學士張居正而行;20歲以后,親政時期,他有一段時間勤于政務;后期,雖然并不上朝,但并不代表不管事,親自主持萬歷三大征,就是明證。
《明史·神宗本紀》(張廷玉撰經過大清乾隆皇帝審閱過目):“故論考謂:明之亡實亡于神宗。”趙翼《廿二史札記·萬歷中礦稅之害》:“論者謂明之亡,不亡于崇禎而亡于萬歷。”清高宗乾隆在《明長陵神功圣德碑》中則道:“明之亡非亡于流寇,而亡于神宗之荒唐,及天啟時閹宦之專橫,大臣志在祿位金錢,百官專務鉆營阿諛。及思宗即位,逆閹雖誅,而天下之勢,已如河決不可復塞,魚爛不可復收矣。而又苛察太甚,人懷自免之心。小民疾苦而無告,故相聚為盜,闖賊乘之,而明社遂屋。嗚呼!有天下者,可不知所戒懼哉?”黃仁宇在《萬歷十五年》一書將萬歷皇帝的荒怠,聯(lián)系到萬歷皇帝與文官群體在“立儲之爭”觀念上的對抗。怠政則是萬歷皇帝對文官集團的一種報復。黃仁宇說:“他(即萬歷皇帝)身上的巨大變化發(fā)生在什么時候,沒有人可以做出確切的答復。但是追溯皇位繼承問題的發(fā)生,以及一連串使皇帝感到大為不快的問題的出現(xiàn),那么1587年丁亥,即萬歷十五年,可以作為一條界線。這一年表面上并無重大的動蕩,但是對本朝的歷史卻有它特別重要之處。”
但若站在心理學的角度,朱翊鈞的這種怠政也可以被理解為習得性失助或憂郁癥的臨床表現(xiàn)。
在《萬歷十五年》文末總結,“1587年,是為萬歷15年,歲次丁亥,表面上似乎是四海升平,無事可記,實際上我們的大明帝國卻已經走到了它發(fā)展的盡頭。在這個時候,皇帝的勵精圖治或者晏安耽樂,首輔的獨裁或者調和,高級將領的富于創(chuàng)造或者習于茍安,文官的廉潔奉公或者貪污舞弊,思想家的極端進步或者絕對保守,最后的結果,都是無分善惡,統(tǒng)統(tǒng)不能在事實上取得有意義的發(fā)展。因此我們的故事只好在這里作悲劇性的結束。萬歷丁亥年的年鑒,是為歷史上一部失敗的總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