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國王愛不愛唐僧
在西游記中,女兒國王真的愛唐僧嗎?還是說其實她的需求跟妖精沒區別?下面學習啦小編就告訴大家女兒國王愛不愛唐僧,希望能夠對您有所幫助哦。
女兒國王愛不愛唐僧:
女兒國,并不是《西游記》獨有的想象。《山海經》中有女兒國的雛形,后來各種傳說、中國故事里,也出現過類似的奇異國度。但是《西游記》中關于西梁女國的描述,讀來確實尤為生動有趣。
此地甚有風情:“農士工商皆女輩,漁樵耕牧盡紅妝。”“又見那市井上房屋齊整,鋪面軒昂,一般有賣鹽賣米,酒肆茶房,鼓角樓臺通貨殖,旗亭候館掛簾櫳。”“又見那手下人,盡是三綹梳頭,兩截穿衣之類。你看他拿茶的也笑。”
一個由女人自主自足、殷實豐盛、井井有條的世界,我們可以想象一下。即使到了今天,在換桶裝純凈水、換燈炮等問題上,很多女性也仍然依賴男性完成。而不止是職業選擇,即使是思維方式上,很多男人也都認定女性思維的理性和廣度,天然地沒有優勢。
而在西梁女國,以上這些問題不存在。這個只有女性的國度,它幾乎是波伏娃在《第二性》中的觀點的相反:
(女人們)分散地生活在男人中間,通過居所、工作、經濟利益、社會條件和某些男人——父親或者丈夫——聯結起來,比和其他女人聯結得更緊密……通過性別對社會進行任何劃分都是不可能的,女人的基本特征就在這里:她是整體中的他者。
《西游記》中的西梁女國,把這種不可能變成可能。女人在這里成為世界的主宰,不再是他者。這種想象,是可堪驕傲的。
女兒國里蓬勃囂張的動物性的欲望,
不妨將之視為一種自由
在西梁女國,除了正常的生產勞動保持著安定秩序之外,有一種非常動蕩的氣息,籠罩在這個國家的所有人身上。
那就是對“人種”的渴求。
還沒進女兒國城,只在子母河邊的村舍投宿時,便聽那家老婆子笑道:“還是你們造化,來到我家!若到第二家,你們也不得囫圇了!”八戒哼哼:“不得囫圇,是怎么的?”婆婆道:“我一家兒四五口,都是有幾歲年紀的,把那風月之事盡皆休了,故此不肯傷你。若還到第二家,老小眾大,那年小之人,哪個肯放過你去!就要與你交合。”
到了女兒國的街道上,則是——正在兩街上做買做賣,忽見他四眾來時,一齊都鼓掌呵呵,整容歡笑道:“人種來了!人種來了!”慌得那三藏勒馬難行,須臾間就塞滿街道,惟聞笑語。
有詩為證:“嬌娥滿路呼人種,幼婦盈街接粉郎。”其實,用“如狼似虎”形容女兒國的子民們,也毫不過分。
這種非常動物性的欲望,在女兒國如此蓬勃囂張,不妨將之視為一種自由。在這里,女性仍然是一種主體,是強大的,她們將男人視為性的對象,而不是藉以回避經濟危險的對象。
西梁女國之行到目前為止,若用女權主義的思路解讀,尚可自圓其說。借用《第二性》中的觀點,在此地,男人才是“第二性”,他們的本質上是有性別的、生殖的人,他們為女人所用。世界需要一條絕對的垂直線,然后才能界定斜線,女人就是這條絕對的垂直線,用以界定男人這條斜線。
女人自帶各種優勢投奔他,只因為他是一個男人
很可惜這只是一個一廂情愿的解讀。
首先,女兒國這個情節設置,只是一種暗喻,暗喻女性的纏綿是人生苦海,女人是禍水。在一些印度的傳說中,也設置女兒國為喻,告誡人們唯有脫離這個溫柔鄉,方可離苦得樂。西游記受佛教故事影響深矣,此同。
第二,如果把唐僧取經看成一項事業,祛除佛教故事的影響,來看女兒國的視置,在男性視角中,它也是考驗(甚至災難)的象征。它隱喻的是,追求事業的男人在溫柔鄉里,一如雪獅子向火,萬事皆休。在這種思維里,女人以及女人的感情,是另一種意義的禍水。吾友閆紅曾寫一篇雄文叫《中國男人為什么不夠暖》,其中說到,“中國男人,即便沒有那么愛國愛人民愛事業,起碼要把不愛女人的姿態做足,對女人越冷淡,就顯得他們越是道德”。都是同理。
對這種男性視角有了基本認識之后,再來看女兒國國王接下去的反應,便都不覺意外了。
女兒國國王對唐僧,不是一見鐘情,而是未見鐘情——只聽說了他要來,便以身相許。她聞奏唐僧一行要來倒換關文之后,第一個反應就是,“滿心歡喜”。大概好比想瞌睡的時候來了個枕頭,還是個很高級的熏衣草蕎麥珍珠智能枕。
按照國際慣例,女兒國國王,也把自己做的事套之以天意,以顯得更加理直氣壯。她先是拿夢來作理由——
她對眾文武道:“寡人夜來夢見金屏生彩艷,玉鏡展光明,乃是今日之喜兆也。”進而解釋:“東土男人,乃唐朝御弟。我國中自混沌開辟之時,累代帝王,更不曾見個男人至此。幸今唐王御弟下降,想是天賜來的。寡人以一國之富,愿招御弟為王,我愿為后,與他陰陽配合,生子生孫,永傳帝業,卻不是今日之喜兆也?”
情形到了這里,完全是一個窮酸書生遇到狐仙、貧寒小子遇到田螺姑娘的故事的豪華升級版——這些故事里的思路,都是一樣的:女人自帶各種優勢投奔而來,只因為,他是一個男人。
只是女兒國國王比田螺姑娘和狐仙更加氣派,她帶著的,可不僅僅是美貌、賢惠、愛心、小家產,她帶的是“一國之富”。
不要說她尚未見到唐僧,就算真見了要“配個夫妻”,如此急著把一國江山托付,生子生孫云云,也是醉了。可是眾女官聽了這個主意之后,也是個個“拜舞稱揚,無不歡悅”。波伏娃說,男性傲慢地認為,女性是用腺體思考的,在這里,女兒國國王的形象塑造,也印證了這點。
其實,女兒國國王擁有非常生猛火辣的個性。見到唐僧后第一句話就是:“大唐御弟,還不來占鳳乘鸞也?”第二句話是:“御弟哥哥,請上龍車,和我同上金鑾寶殿,匹配夫婦去來。”——這種性愛需求,和蝎子精啊杏仙那些妖精,都沒有什么區別。西游記的好看處是,妖精身上有人性,人身上有妖精氣。
但是她對于婚姻的需求和理解,“御弟為王,我愿為后,生子生孫,永傳帝業”,則完全與性愛需求,分屬不同的思維體系。
波伏娃說,婚姻中也有欺騙,因為要將性愛社會化,只有扼殺性愛。性愛要求瞬間,反對時間,要求個體,反對群體,它肯定分離,反對溝通,它反叛一切規章,它包含敵視社會的準則。風俗從來不屈服于制度和法律的嚴厲,愛情在任何時代都與它們相悖。
在西梁女國,女兒國王迫不及待地將一個尚未見面的男性,以婚姻的形式來期許之,這是關于這個可能很美好的想象之國,一個很尖厲的反諷。
女兒國簡介:
《西游記》中描寫的“女兒國”曾經留給人無數的幻想。“女兒國”在歷史上的確存在,據《舊唐書》記載:“東女國,西羌之別稱,以西海中復有女國,故稱東女焉。俗以女為王。”但是到了唐代以后,史書關于東女國的記載就中斷了。
第五十三回:禪主吞餐懷鬼孕 黃婆運水解邪胎
這一回主講:唐僧師徒四人來到一條清澈見底的河邊,擺渡的老婆婆把他們送過河后,唐僧口渴,要八戒到河中舀了碗水喝。八戒也渴了,就一頭扎進河里,喝了個痛快。不料半個小時以后,唐僧和八戒的肚子疼了起來。 悟空決定就近找個村莊住下,弄些熱水或草藥,讓師父喝了治病。不久,他們來到了一個村莊,不料村里的老婆婆聽悟空說了唐僧肚子疼的原由后,竟然笑了起來,跑著喊道∶"看呀!有兩個男的喝了子母河的水了!"不一會兒就來了一大群女人。 悟空到處打聽,才知道這里是女兒國,沒有男人。女人長到二十歲,就去喝子母河的水,三天后就可以生下一個女孩。唐僧、八戒聽了連聲叫命苦,老婆婆笑著說∶"別急,解陽山聚仙庵有一眼落胎泉,喝了那泉水就沒事了。" 悟空問清了那泉水的位置,駕云來到解陽山,向庵主如意真仙討取泉水。不料如意真仙一聽"孫悟空"三個字就火冒三丈。原來他是火云洞紅孩兒的叔叔,怪悟空不該收服他的侄子給觀音做善財童子,不管孫悟空怎么解釋他就是不聽,堅決不給泉水。 悟空一氣之下就和他打了起來,沒幾個回合如意真仙就敗下陣來。悟空并不追趕,到庵里找到泉眼,拿著桶就要打水。沒提防如意真仙從背后溜過來,拿如意鉤把悟空的腿勾住,用力一拉,悟空摔了一個狗吃屎。 悟空爬起來見那家伙已經溜走,也不去追,左手拿著金箍棒,右手去打水。不料如意真仙又跑來,把井繩勾斷后又逃走了。悟空沒時間和他捉迷藏,決定去把沙僧找來幫助取水,主意打定后,翻上筋斗云便離開了聚仙庵。 悟空叫來沙僧,自己纏著如意真仙打,讓沙僧到井里取水。沙僧打了滿滿一桶井水,駕著云,對悟空喊∶"師兄,水已經拿到了,饒他一條狗命吧!"可是如意真仙不肯停手,悟空不得已只好一棒把他打倒,將如意鉤折斷。 悟空饒了如意真仙,和沙僧駕云趕回村子。唐僧和八戒喝下泉水,肚子響了一陣,病就好了。
第五十四回:法性西來逢女國 心猿定計脫煙花
這一回主講:第二天,他們來到女兒國皇城,只見街上全是女子,一見他們都紛紛圍上來看稀奇。八戒一急露出原來的面孔,嚇得女人們驚叫著跑開。 好不容易他們才走進驛館。一位女官問明他們的來歷后,就要安排他們住下。自己立即進宮向女王報告。女王聽說唐僧長得相貌堂堂,決定讓唐僧做國王,自己當王后,打發三個丑徒弟去取經。 女王讓太師作媒人,到驛館向唐僧求親。唐僧一口拒絕,悟空卻說∶" 師父,女王既然有誠意,您就留下來吧!"一邊說一邊向師父使眼色。太師見唐僧低著頭不說話,以為他已經答應了,就告辭回宮報告女王去了。 唐僧埋怨悟空不該胡說八道,悟空說∶"嘿嘿!如果不答應這門親事,女王一定不肯換關文,所以只有用假親脫網的計策。"接著又細細解釋了一番。唐僧聽了恍然大悟,八戒、沙僧也不住的稱贊∶"好計策!好計策!" 不一會兒,女王坐著龍車,親自前來迎親。唐僧連忙帶著徒弟們出門迎接,女王扶著唐僧,拉他一起坐上龍車,要回宮舉行成親儀式。唐僧拉住悟空不放,悟空使個眼色說∶"請師父、師娘趕快回宮,給我和師弟倒換關文吧!" 龍車駛進了皇宮,女王滿臉笑容,扶著唐僧前去赴宴。機會難得,八戒放開肚皮吃了個痛快,吃飽喝足后,他又按悟空教他的大叫∶"如今娶的娶了,嫁的嫁了,取經的還得趕路,請女王快給我們換關文吧!" 女王立刻上殿,看過關文、蓋了大印,遞給悟空。悟空接過后,起身告別。唐僧對女王說∶"陛下,我想請您陪我送他們出城,再囑咐他們幾句,以表我這做師父的一點情意。"女王立刻傳令準備龍車,前去送行。 龍車出了西城門,唐僧走下龍車,回頭拱手說∶"陛下請回去吧,貧僧取經去了!"女王大驚,拉住唐僧的衣袖叫道∶"御弟哥哥,喜酒都吃過了,怎么又變卦了!"八戒拉開女王,沙僧連忙扶師父上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