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鳥時代的歷史簡介
飛鳥時代,(日文: あすかじだい)約始于公元593年,止于遷都平城京的710 年,上承古墳時代,下啟奈良時代。此期以政治中心為奈良縣的飛鳥地方(即當時的藤原京)而得名,較為重大的事件有圣德太子改革、大化改新等。下面是學習啦小編為你整理的飛鳥時代的歷史簡介,希望對你有用!
飛鳥時代的文化遺跡圖片
飛鳥時代簡介
飛鳥時代(あすかじだい),是日本歷史上從592年到710年的時期,其開始階段可能和前面的古墳時代相重合,其根據遺址所在地,奈良城以南25公里處的明日香村(あすかむら)命名。大和政體在飛鳥時代發生了巨大的變革,從政治事件方面來說,飛鳥時代可以比較狹義的指593年圣德太子攝政,推行改革,至694年持統天皇從飛鳥凈御原宮遷都藤原京為止的102年或710年元明天皇從藤原京遷都平城京(今奈良)為止的116年。
飛鳥時代同時也是日本歷史上重要的文化,社會和政治交流發展時期,其起點為古墳時代的末期,在從中國傳入的佛教影響下有長足的發展。佛教的引入是日本社會結構改變的重要標志。飛鳥時代的另一個重要表現是日本國的稱呼從倭(わ、やまと、ワ、ヰ)變為了日本(にほん)。
在藝術史上,飛鳥時代還可以分為兩個時期:飛鳥時代(到大化改新為止,早期佛教文化傳入并受到北魏和百濟的影響)和白鳳時代(はくほじだい)(大化改新之后的時期,受到更多隋朝和唐朝文化的影響)。
飛鳥時代命名
飛鳥時代這個定義首先出現于日本美術和建筑史,為日本建筑史家關野貞和美術家岡倉天心于1900年左右提出的。
關野貞將飛鳥時代定義為到646年的大化改新結束,而岡倉天心則認為其應該以710年遷都平城京為終止。雖然歷史學家大多以岡倉天心的命名為準則,很多藝術史和建筑史學家則更傾向于關野貞的觀點,并將大化改新之后的時期稱為"白鳳時代"。
飛鳥時代政治
6世紀初,武烈天皇去世后,缺乏皇位繼承人,大伴金村從越前迎來男大跡王繼承皇位,他就是繼體天皇。當時,在朝鮮半島,新羅、高句麗的勢力擴張,威脅百濟,并使日本在朝鮮南部任那發展勢力的半島經營策略陷于窘境,另一方面,導致大批大陸移民的流入。
在國內,皇室在統一國土后,不斷霸占地方貴族的領地,擴大自己的屯倉,并將侵略朝鮮的軍事負擔強加在他們身上,皇室和地方貴族間的矛盾不斷激化。侵朝戰爭給人民帶來災難,引發了人民的反抗。6世紀中葉以后,部民制已不適應生產力的發展水平,開始瓦解,部民紛紛逃亡。朝廷內部新舊勢力之間的斗爭日益加劇。在6世紀初,在朝廷中握有實權的大伴氏曾因主張把任那四縣割讓給百濟而受到攻擊,從而失去政治勢力,物部氏和蘇我氏取而代之。物部氏是朝廷掌握軍事的貴族,是維護原有統治方式的守舊勢力。蘇我氏從5世紀后半葉起,在朝廷中掌管財政,勢力逐步擴大。蘇我氏與大陸移民的關系密切。當時,蘇我氏是積極吸收外來思想和文化的進步勢力。當百濟圣明王獻給日本朝廷佛像和經論時,蘇我稻目積極主張崇佛,力圖通過崇拜佛教來代替氏神的信仰,以統一全國的思想,加強皇權。物部尾輿則主張信仰原來的氏神,以維護氏姓制和部民制,堅決反對崇佛,于是兩派間圍繞崇佛與排佛展開了激烈斗爭。
587年,用明天皇(585—587在位)死后,以皇位繼承問題為契機,蘇我稻目之子蘇我馬子和物部尾輿之子物部守屋之間展開了殊死搏斗。最終,馬子討滅守屋取得勝利,物部氏滅亡。打敗物部氏之后,蘇我馬子立泊漱部皇子為天皇,即崇峻天皇(587—592在位)。崇峻天皇不甘心成為蘇我馬子的傀儡,曾指著獻上來的野豬說:“何時如斷此豬頭,斷朕所嫌之人。”蘇我馬子聞言大驚。592年,蘇我馬子唆使東漢直駒刺死天皇。為了獨攬朝政,同年12月,馬子推舉外甥女飲屋姬繼位,是為日本歷史上第一位女帝——推古女皇(592—628在位)。翌年,即593年,天皇立用明天皇遺子廄戶皇子為皇太子,并“錄攝政,以萬機悉委”。后來世人因廄戶皇子聰慧,治政英明,稱其為圣德太子。
圣德太子系用明天皇嫡子, <日本書紀>稱他“生而能言,及壯有圣智,一聞十人訴,以勿失能辯”,具有能吏的素質。他師從高麗僧惠慈學佛教、百濟博士覺哿習儒學,自幼受到大陸思想文化的熏陶。
圣德太子執政之初,朝廷正處在內憂外患之時。所謂外患,中國結束了長期分裂的局面,建立了統一的封建集權國家隋朝;在朝鮮半島,漸趨強大的新羅,占據漢江、洛東江流域,并在吞并任那(日本在朝鮮的據點)之后,與日本的關系急劇惡化。所謂內患,氏姓、部民制度弊端畢現,以蘇我氏為代表的豪族勢力尾大不掉,皇室勢力單薄。圣德太子受中國的尊王大一統思想影響,試圖建立以天皇為中心的中央集權體制,挽救社會危機,為此實行了一系列改革。
飛鳥時代的古朝改革
6世紀初,武烈天皇去世后,缺乏皇位繼承人,大伴金村從越前迎來男大跡王繼承皇位,他就是繼體天皇。當時,在朝鮮半島,新羅、高句麗的勢力擴張,威脅百濟,并使日本在朝鮮南部任那發展勢力的半島經營策略陷于窘境,另一方面,導致大批大陸移民的流入。
在國內,皇室在統一國土后,不斷霸占地方貴族的領地,擴大自己的屯倉,并將侵略朝鮮的軍事負擔強加在他們身上,皇室和地方貴族間的矛盾不斷激化。侵朝戰爭給人民帶來災難,引發了人民的反抗。6世紀中葉以后,部民制已不適應生產力的發展水平,開始瓦解,部民紛紛逃亡。朝廷內部新舊勢力之間的斗爭日益加劇。在 6世紀初,在朝廷中握有實權的大伴氏曾因主張把任那四縣割讓給百濟而受到攻擊,從而失去政治勢力,物部氏和蘇我氏取而代之。物部氏是朝廷掌握軍事的貴族,是維護原有統治方式的守舊勢力。蘇我氏從5世紀后半葉起,在朝廷中掌管財政,勢力逐步擴大。蘇我氏與大陸移民的關系密切。當時,蘇我氏是積極吸收外來思想和文化的進步勢力。當百濟圣明王獻給日本朝廷佛像和經論時,蘇我稻目積極主張崇佛,力圖通過崇拜佛教來代替氏神的信仰,以統一全國的思想,加強皇權。物部尾輿則主張信仰原來的氏神,以維護氏姓制和部民制,堅決反對崇佛,于是兩派間圍繞崇佛與排佛展開了激烈斗爭。
587年,用明天皇(585—587在位)死后,以皇位繼承問題為契機,蘇我稻目之子蘇我馬子和物部尾輿之子物部守屋之間展開了殊死搏斗。最終,馬子討滅守屋取得勝利,物部氏滅亡。打敗物部氏之后,蘇我馬子立泊漱部皇子為天皇,即崇峻天皇(587—592在位)。崇峻天皇不甘心成為蘇我馬子的傀儡,曾指著獻上來的野豬說:“何時如斷此豬頭,斷朕所嫌之人。”蘇我馬子聞言大驚。592年,蘇我馬子唆使東漢直駒刺死天皇。為了獨攬朝政,同年12月,馬子推舉外甥女炊屋姬繼位,是為日本歷史上第一位女帝——推古女皇(592—628在位)。翌年,即593年,天皇立用明天皇遺子廄戶皇子為皇太子,并“錄攝政,以萬機悉委”。后來世人因廄戶皇子聰慧,治政英明,稱其為圣德太子。
圣德太子系用明天皇嫡子,《日本書紀》稱他“生而能言,及壯有圣智,一聞十人訴,以勿失能辯”,具有能吏的素質。他師從高麗僧惠慈學佛教、百濟博士覺哿習儒學,自幼受到大陸思想文化的熏陶。
圣德太子執政之初,朝廷正處在內憂外患之時。所謂外患,中國結束了長期分裂的局面,建立了統一的封建集權國家隋朝;在朝鮮半島,漸趨強大的新羅,占據漢江、洛東江流域,并在吞并任那(日本在朝鮮的據點)之后,與日本的關系急劇惡化。所謂內患,氏姓、部民制度弊端畢現,以蘇我氏為代表的豪族勢力尾大不掉,皇室勢力單薄。圣德太子試圖建立以天皇為中心的中央集權體制,挽救社會危機,為此實行了一系列改革。
飛鳥文化
飛鳥文化的歷史分期比較模糊,上承古墳文化而下啟奈良文化,時代特徵很難把握, 具有過渡時期的復雜色彩。
寬泛一點,涵蓋佛教公傳(538年)至平城遷都(710年)近200年;緊湊一些, 專指推古(593年即位)、舒明、皇極(645年退位)3朝。有些學者在古墳時代 的尾聲中略加描述,有些學者在奈良時代的前奏中匆匆帶過。此外,美術史家習 慣以大化革新(645年)為界,將之斷為飛鳥時代和白鳳時代。
追溯儒學和佛教東傳的源流,這些外來宗教 和思想是飛鳥文化的源泉及靈魂所在;與此同時,外來文明的種子開始生根、發芽,飛鳥文化的精華盡在其中。 飛鳥時代與此前的古墳時代相比,攝取大陸文化從物質技術轉向思想制度,有了質的飛躍;與其後的奈良時代相比,生成文化的手段以生硬模仿為主,尚缺 乏靈活的創意。
國際性
推古朝至大化改新的歷史時期,稱為飛鳥時代。相應時期的文化稱為飛鳥文化。飛鳥文化帶有明顯的國際性。大陸移民在飛鳥文化的發展中的作用不能忽視。由于與東亞大陸諸國聯系的加強,先進的漢文化也隨之源源不斷地輸入日本。在輸入漢文化的過程中,漢族移民起著重要作用。據《新撰姓氏錄》記載,畿內地區,共有1182氏,其中外國移民有324氏,占全體總數的1/3。有名的漢族移民有山城的秦氏、河內的文氏,大和的漢氏等。
大陸移民大都身懷一技之長,因而受到日本朝廷的重用。根據史籍記載,大陸移民中有掌管國庫內藏、大藏的,有擔任使節,到朝鮮半島諸國和中國開展外交事務的。大陸移民對日本的經濟發展發揮了積極作用,通過他們將先進生產技術引進日本,如絹、縑、錦等絲紡、土木、水利工程技術。在文教方面,最早將中國典籍帶入日本的是一個名叫王仁的學者。他從朝鮮半島的百濟,攜帶《論語》10卷赴日。王仁之后,不斷有學者從朝鮮半島進入日本。538年,百濟圣明王遣使向大和國欽明天皇獻釋迦佛金銅像一軀,經論若干卷,佛教自此傳入日本。554年,五經博士王柳貴、易博士王道良、歷博士王保孫、醫博士王有祾陀、采藥師潘量豐、丁有陀、僧侶曇惠、樂人三斤等自百濟抵日,卜書、歷本、藥物等隨之攜入。588年從百濟東渡的僧侶有聆照、令威、惠眾、惠宿、道嚴、令開、惠聰、道欣、惠彌等人。從高句麗赴日的僧侶有慧慈、曇徵、惠灌、僧隆、云聰、法定等人。建筑寺院的工匠、畫工等也陸續自大陸東渡日本。崇峻天皇時,日本首次派遣學問尼善信赴百濟考察佛學,并籌建法興寺。602年,百濟僧觀勒攜歷、天文、地理、遁甲方術等書籍移居日本,朝廷選派學生隨觀勒學習。飛鳥文化正是在大量輸入漢文化的前提下應運而生了。
佛教中心的文化
飛鳥文化是圍繞佛教而展開的。隨著佛教的傳入,對佛典的研究也日漸開展,其中圣德太子最典型。他身體力行,是篤信佛教的信徒,對佛典進行了研究、講授和注釋,曾主講和注釋過《勝鬘經》、《法華經》、《維摩經》,總稱《三經義疏》。
圣德太子攝政后,在生駒山脈南端,建造了斑鴆宮。斑鴆地區成為飛鳥時代的政治、文化中心。其周圍地區建造了許多寺院,著名的如飛鳥寺(法興寺)、四天王寺、法隆寺(斑鴆寺)、中宮寺、法起寺、法輪寺等。法隆寺金堂中的釋迦三尊像、藥師像,以及該寺夢殿中的觀音像,明顯地吸收了北魏的技法。中宮寺的彌勒菩薩木雕像則具有南梁風格。飛鳥寺的丈六銅佛像,法隆寺金堂的凈土世界壁畫,中宮寺的天壽國刺帳,法隆寺的三重塔等,表明了飛鳥文化與大陸文化的淵源關系。
飛鳥時代的繪畫大多與佛教、佛寺有關。587年百濟獻佛舍利及造寺工匠,其中包括“畫工白加”。他們直接參與營建飛鳥寺。603年6月“始定黃書畫師、山背畫師”等。609年高句麗僧曇征的到來,是飛鳥繪畫的一個重要轉折點,他不僅首傳造紙術,而且還將調制彩色的先進技術帶入日本,對飛鳥時代的彩繪發展起到巨大推動作。在法隆寺金堂的凈土世界壁畫等繪畫作品就是這一技術結出碩果。
墨書作品
部分保存完好的飛鳥時代的墨書作品,其代表作品有《法華義疏》稿本、造像銘文如《法隆寺藥師佛像造像記》、《法隆寺金堂釋迦三尊光背銘》、《宇治橋斷碑》等等,總體上都保存了六朝遺風,高雅典古、氣運厚重,但已漸露和化氣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