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死病的歷史影響
黑死病是人類歷史上最嚴重的瘟疫之一。起源于亞洲西南部,一說起源于黑海城市卡法,約在1340年代散布到整個歐洲,而“黑死病”之名是當時歐洲的稱呼。這場瘟疫在全世界造成了大約7500萬人死亡,根據估計,瘟疫爆發期間的中世紀歐洲約有占人口總數30%的人死于黑死病。下面小編給大家介紹黑死病的歷史影響。
黑死病的歷史影響:瘟疫
在十四世紀中期,歐洲受到一場具毀滅性影響的瘟疫侵襲,即一般人所稱的黑死病。它從中亞地區向西擴散,并在1346年出現在黑海地區。它同時向西南方向傳播到地中海,然后就在北太平洋沿岸流行,并傳至波羅的海。約在1348年,黑死病在西班牙流行,到了1349年,就已經傳到英國和愛爾蘭,1351年到瑞典,1353年到波羅的海地區的國家和俄羅斯。只有路途遙遠和人口疏落的地區才未受傷害。根據估算,當時在歐洲、中東、北非和印度地區,大約有三分之一到二分之一之間的人口因而死亡。[2]
黑死病可能是一種淋巴腺腫的瘟疫,這種由細菌引起的傳染病,仍然被發現而且同樣危險。這種病菌是由跳蚤的唾液所攜帶,帶疫的跳蚤可能是先吸到受到感染的老鼠血液,等老鼠死后,再跳到人體身上,透過血液把細菌傳染到寄生主的體內。黑死病因其可怕的癥狀而命名,患者會出現大塊黑色而疼痛并且會滲出血液和濃汁的腫瘤。受感染的人會高燒不退且精神錯亂。很多人在感染后的四十八小時內就死掉,但亦有少數人能夠抵抗這個傳染病和存活下來。許多城鎮因此人口大減,上至領主下到農奴都不能幸免,而這些人都對社會都有一定價值,他們若非從事農耕便是其它工作,一旦他們移居到城市,就會加速瘟疫的傳染。黑死病盛行的后期,由于肥皂的發明,使其感染幾率下降,最后直到滅絕.目前有黑死病病毒僅在美國等少數幾個國家的實驗室存在
黑死病是歷史上最為神秘的疾病。從1348年到1352年,它把歐洲變成了死亡陷阱,這條毀滅之路斷送了歐洲三分之一的人口,總計約2500萬人!在今后300年間,黑死病不斷造訪歐洲和亞洲的城鎮,威脅著那些劫后余生的人們。盡管準確統計歐洲的死亡數字已經不可能,但是許多城鎮留下的記錄卻見證了驚人的損失:1467年,俄羅斯死亡127000人,1348年德國編年史學家呂貝克記載死亡了90000人,最高一天的死亡數字高達1500人!在維也納,每天都有500-700人因此喪命,根據俄羅斯摩棱斯克的記載,1386年只有5人幸存!
650年前,黑死病在整個歐洲蔓延,這是歐洲歷史上最為恐怖的瘟疫。歐洲文學史上最重要的人物之一,意大利文藝復興時期人文主義的先驅薄伽丘在1348-1353年寫成的《十日談》就是瘟疫題材的巨著,引言里就談到了佛羅倫薩嚴重的疫情。他描寫了病人怎樣突然跌倒在大街上死去,或者冷冷清清在自己的家中咽氣,直到死者的尸體發出了腐爛的臭味,鄰居們才知道隔壁發生的事情。旅行者們見到的是荒蕪的田園無人耕耘,洞開的酒窖無人問津,無主的奶牛在大街上閑逛,當地的居民卻無影無蹤。
這場災難在當時稱做黑死病,實際上是鼠疫。鼠疫的癥狀最早在1348年由一位名叫博卡奇奧的佛羅倫薩人記錄下來:最初癥狀是腹股溝或腋下的淋巴腫塊,然后,胳膊上和大腿上以及身體其他部分會出現青黑色的皰疹,這也是黑死病得名的源由。極少有人幸免,幾乎所有的患者都會在3天內死去,通常無發熱癥狀。
黑死病最初于1338年中亞一個小城中出現,1340年左右向南傳到印度,隨后向西沿古代商道傳到俄羅斯東部。從1340年到1345年,俄羅斯大草原被死亡的陰影籠罩著。1345年冬,韃靼人在進攻熱那亞領地法卡,攻城不下之際,惱羞成怒的韃靼人竟將黑死病患者的尸體拋入城中,結果城中瘟疫流行,大多數法卡居民死亡了,只有極少數逃到了地中海地區,然而伴隨他們逃難之旅的卻是可怕的疫病。
1347年,黑死病肆虐的鐵蹄最先踏過君士坦丁堡─拜占庭最大的貿易城市。到1348年,西班牙、希臘、意大利、法國、敘利亞、埃及和巴勒斯坦都爆發了黑死病。
1352年,黑死病襲擊了莫斯科,連莫斯科大公和東正教的教主都相繼死去。黑死病的魔爪伸向了各個社會階層,沒有人能逃避死亡的現實。
沒過多久,這種殘酷的現象在歐洲已經比比皆是,法國的馬賽有56000人死于鼠疫的傳染;在佩皮尼昂,全城僅有的8名醫生只有一位從鼠疫的魔掌中幸存下來;阿維尼翁的情況更糟,城中有7000所住宅被疫病弄得人死屋空;巴黎的一座教堂在9個月中辦理的419份遺囑,比鼠疫爆發之前增加了40倍;在比利時,主教大人成了鼠疫的第一個受害者。從此以后,送葬的鐘聲就不停的為新的死者哀鳴。甚至歷史上著名的英法百年戰爭也曾由于爆發了鼠疫被迫暫時停頓下來。
1348年底,鼠疫傳播到了德國和奧地利腹地,瘟神走到哪里,哪里就有成千上萬的人被鼠疫吞噬。維也納也曾經在一天當中死亡960人,德國的神職人員當中也有三分之一被鼠疫奪去了生命,許多教堂和修道院因此無法維持。
除了歐洲大陸,鼠疫還通過搭乘帆船的老鼠身上的跳蚤跨過英吉利海峽,蔓延到英國全境,直至最小的村落。農村勞力大量減少,有的莊園里的佃農甚至全部死光。生活在英國中世紀的城鎮里人們,居住的密度高,城內垃圾成堆,污水橫流,更糟糕的是,他們對傳染性疾病幾乎一無所知。 當時人們對死者尸體的處理方式也很簡單,處理尸體的工人們自身沒有任何防護,這幫助了疾病的蔓延。為了逃避死亡,人們嘗試了各種方法,他們祈求上帝、吃精細的肉食、飲用好酒……醫生們企圖治愈或者緩和這種令人恐懼的癥狀,他們用盡各種藥物,也嘗試各種治療手段,從通便劑、催吐劑、放血療法、煙熏房間、燒灼淋巴腫塊或者把干蛤蟆放在上面,甚至用尿洗澡,但是死亡還是不斷降臨到人間。一些深受宗教束縛的人們以為是人類的墮落引來的神明的懲罰,他們穿過歐洲的大小城鎮游行,用鑲有鐵尖的鞭子彼此鞭打,口里還哼唱著:“我最有罪”。而在德國的梅因茲,有1.2萬猶太人被當作瘟疫的傳播者被活活燒死,斯特拉堡則有1.6萬猶太人被殺。只有少數頭腦清醒的人意識到可能是動物傳播疾病,于是他們把仇恨的目光集中到貓狗等家畜身上,他們殺死所有的家畜,大街上滿是貓狗腐敗的死尸,腐臭的氣味讓人窒息,不時有一只慌亂的家貓從死尸上跳過,身后一群用布裹著口鼻的人正提著木棍窮追不舍。沒有人會憐憫這些弱小的生靈,因為它們被當作瘟疫的傳播者。
黑死病奪走了當時每4個歐洲人中的一個。當可怕的瘟疫突破英吉利海峽,在南安普敦登陸時,這座海邊城市幾乎所有的居民都在這場瘟疫中喪命,而且死得都非常迅速,很少有人得病后能在床上躺上兩三天,很多人從發病到死亡只有半天時間。
黑死病給當時社會的各個方面都以沉重的打擊和深遠的影響。黑死病登陸英國土地的同一年,英國土地上的牲畜也難以幸免。一個牧場有5000頭羊突然死亡,它們尸體散發出惡臭,連野獸和鳥都不愿意碰一下。所有牲畜的價格都集聚下降,即便活著的人也很少能保住自己的財產。本來值40先令的一匹馬,現在只能賣6.5先令,一頭壯實的公牛只能賣4先令,一頭母牛12便士,小牛6便士,一頭羊3便士,一頭肥豬5便士。羊群和牛群在田野里四處漫游,沒人去照管它們,聽憑它們死在農田里、溝渠里。
到了第二年的秋天,一個收割者替人干活索取的報酬大大提高了,每天不得低于8便士。還得供他吃飯。許多莊稼在田里腐爛掉了,因為請不起人來收割它們。在瘟疫流行的年代,勞動力的匱乏成為最嚴重的社會問題。
這時,國王發布命令說,無論是收割莊稼的工人還是其他雇工,都不準索取高于往年水平的工資,違反者將給予嚴厲懲罰。但是勞工們根本不理睬國王的命令。任何人想要雇傭他們,都得付出比往年多得多的錢,否則就讓你的莊稼或者果實腐爛在農田和果園里。當國王得知自己的命令無論在雇主還是雇工一方都未得到執行的時候,就對所有教會土地所有者、莊園主、騎士、地主處以罰款;并對所有的自由農業工人處以100先令、40先令到20先令不等的罰金。后來國王又派人逮捕了許多雇工并把他們投入了監獄,他們不得不向國王支付很大數額的罰金,未被逮捕的雇工有很大的部分都躲藏到森林里去了。以同樣的方式,國王還處置了許多的藝人。
在英格蘭瘟疫肆虐時,蘇格蘭人也跑來趁火打劫。當他們聽說英格蘭人中間正在流行著瘟疫時,以為他們的詛咒終于應驗了,因為他們一直在詛咒:“讓英格蘭人遭瘟疫吧!”現在一定是上帝在懲罰英格蘭人了。于是,蘇格蘭人在塞爾克森林聚集起來,準備協助上帝徹底的消滅英格蘭人。但這個時候,死神也攫住了他們,在幾天的時間里就死了5000個蘇格蘭人。剩下的人準備返回自己的家園,卻遭到英格蘭人的反擊,死傷又過大半。約十分之一的歐洲人天生對艾滋病具有抵抗力,這可能歸功于歐洲歷史上最臭名昭著的瘟疫———黑死病或者天花
黑死病的歷史影響:變異
英格蘭德比郡的小村亞姆(Eyam)有一個別號,叫“瘟疫之村”。但這個稱呼并非恥辱,而是一種榮耀。1665年9月初,村里的裁縫收到了一包從倫敦寄來的布料,4天后他死了。月底又有5人死亡,村民們醒悟到那包布料已將黑死病從倫敦帶到了這個小村。在瘟疫襲來的恐慌中,本地教區長說服村民作出了一個勇氣驚人的決定:與外界斷絕來往,以免疾病擴散。此舉無異于自殺。一年后首次有外人來到此地,他們本來以為會看到一座鬼村,卻驚訝地發現,盡管全村350名居民有260人被瘟疫奪去生命,畢竟還有一小部分人活了下來。
有一位婦人在一星期內送走了丈夫和6個孩子,自己卻從未發病。村里的掘墓人親手埋葬了幾百名死者,卻并未受這種致死率100%的疾病影響。這些幸存者接觸病原體的機會與死者一樣多,是否存在什么遺傳因素使他們不易被感染?由于亞姆村從1630年代起就實施死亡登記制度,而且幾百年來人口流動較少,歷史學家可以根據家譜準確地追蹤幸存者的后代。以此為基礎,科學家于1996年分析了瘟疫幸存者后代的DNA,發現約14%的人帶有一個特別的基因變異,稱為CCR5-△32。
這個變異并不是第一次被發現,此前不久它已在有關艾滋病病毒(HIV)研究中與人類照面。它阻止HIV進入免疫細胞,使人能抵抗HIV感染。三百多年前的瘟疫,與艾滋病這種誕生未久的現代瘟疫,通過這個基因變異產生了奇妙的聯系。
黑死病的歷史影響:天花
黑死病于1347年出現在西西里,此后3年內橫掃歐洲,長驅直入北歐,甚至可能到達了冰島和格陵蘭。沒有人知道這場瘟疫到底殺死了多少人,后世的學者通過不同的方法估算出,歐洲當時的人口約減少了25%到75%。挪威奧斯陸大學的一位歷史學家說,1347年歐洲有8000萬人,6年后變成了3000萬。此后300年間,黑死病還曾多次暴發,可能總共殺死了多達2億人,直到1670年以后———謝天謝地,它神秘消失了。
1894年,法國細菌學家亞歷山大·耶爾森發現了引起鼠疫的病原體,命名為耶爾森氏鼠疫桿菌。從那以后,科學界普遍認為,黑死病就是鼠疫桿菌襲擊淋巴腺導致的腺鼠疫。它可以由人直接傳染給人,但主要傳播途徑是老鼠和跳蚤。
1998年,一個多國科學家小組在《美國人類遺傳學雜志》上發表報告,對CCR5-△32變異在人群中的頻率進行分析,估算它可能誕生于700年前(上下限為275至1875年前),提出很可能是黑死病/腺鼠疫促進了這個變異的傳播。這個觀點起初得到不少人的支持,但它有一個問題:鼠疫由細菌引起,而艾滋病由病毒導致,兩類完全不同的疾病被同一個基因變異所阻截,這樣的想法不容易讓人接受。而尋找證據的努力帶來的是致命一擊:2004年2月,美國斯克里普斯(Scripps)研究所的一位科學家在《自然》雜志上報告了一項實驗結果:不管實驗鼠體內有沒有這個變異,它們感染鼠疫桿菌后都死得一樣快。
天平似乎朝天花傾斜了。1999年,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的兩名科學家在美國《國家科學院學報》(PNAS)上發表文章說,他們建立的數學模型顯示,黑死病/腺鼠疫并不能使這個變異的頻率升高水平,因為它是間歇式暴發的,雖然能一次在短時間內殺死很多人,但300多年間的年平均死亡率僅為百分之幾,不足以形成強大的選擇壓力。相反,威脅歐洲2000年之久的天花,對歐洲人的進化影響可能更大。天花致死率為30%,它的受害者主要是尚未到達生育年齡的兒童。從自然選擇的角度來看,殺死一個兒童與殺死一個老人,對基因的選擇壓力是完全不同的。
天花是一種病毒性疾病,比起腺鼠疫來,它與艾滋病更相像。而且,美國和加拿大科學家于1999年12月在《科學》雜志上報告說,天花病毒的一種遠親,可以用與HIV相同的通道侵入細胞,其中一個就是CCR5受體。這種病毒稱為粘液瘤痘病毒(myxomapoxvirus),會使兔子出現艾滋病類似癥狀。這意味著天花病毒也有可能利用CCR5受體,從而加速CCR5-⑽32變異的傳播。但這一點很難證實,因為人類已經消滅天花,世上只剩下最后兩份天花病毒樣本,分別在美國和俄羅斯被嚴密看管,基本上不可能拿出來做試驗。或許可以通過DNA重組技術拼合出一些天花病毒的片斷,看它們是否會與CCR5受體發生作用。
黑死病的歷史影響:出血熱
兩名英國科學家又為黑死病這一方增加了新的砝碼。鼠疫與CCR5-△32的關系被實驗推翻,這并不妨礙利物浦大學的蘇珊·斯科特(SusanScott)和克里斯托弗·鄧肯(ChristopherDuncan)把黑死病同這個變異聯系起來。因為他倆早就提出,黑死病并非通常所認為的腺鼠疫,而是一種由病毒導致的出血熱,可能與埃博拉出血熱類似。他們曾出版《瘟疫生物學》和《黑死病的回歸》等著作,詳細闡述有關觀點。
斯科特和鄧肯在2005年3月的《醫學遺傳學雜志》上報告說,他們建立數學模型,用計算機模擬了歐洲人口變化與上述基因變異頻率變化的關系,顯示驅動這個變異擴散的壓力來自“出血熱瘟疫”。而天花只在1700至1830年間對歐洲形成較大威脅,其流行時間和頻率并沒有達到此前研究認為的程度,不可能是造成這個基因變異頻率增加的主要因素。
斯科特和鄧肯告訴記者:“1996年有關(CCR5-△32變異)的成果發表,我們馬上就認識到,歐洲的瘟疫促進了這個變異的頻率升高。”他們說,“事實上,這其中的推理很明顯:⑽32變異的分布情況與瘟疫在歐洲的分布情況相同,這很好地顯示了后者促進了(變異頻率)上升,”在談到歐洲的黑死病瘟疫時,他們說,“我們提出,這些傳染病是由一種病毒性出血熱導致,后者也使用CCR5受體來進入免疫系統。⑽32變異為病毒性出血熱感染提供了類似的遺傳抵抗力。”
紙莎草文獻的記載顯示,公元前1500至公元前1350年,在法老時代的埃及,尼羅河谷就存在出血熱。此后2000多年間,地中海東岸不斷大面積暴發出血熱。例如公元前700至公元前450年、公元前250年,美索不達米亞曾發生出血熱。據希臘史學家修昔底德的描述,公元前430至公元前427年雅典瘟疫的癥狀與黑死病非常相似。“查士丁尼瘟疫”從埃塞俄比亞發源,沿尼羅河谷而下,于公元541年到達敘利亞,然后是小亞細亞、非洲和歐洲,542年抵達君士坦丁堡。它一直持續到公元700年,其間反復暴發,拜占庭歷史學家普羅科匹厄斯記載了這場瘟疫的細節,其癥狀與雅典瘟疫和黑死病都很像。
CCR5-△32變異可能出現于2500至3000年前,人類文明早期這些反復暴發的出血熱使其頻率持續上升,從最初的單個變異達到1347年黑死病襲來之前的二萬分之一。然后,經過黑死病的大清洗,其頻率增加到了現在約10%的水平。人們一般認為1665至1666年倫敦大瘟疫是黑死病最后的罪行,但斯科特和鄧肯說,出血熱瘟疫在這以后并沒有消失,持續在北歐和俄羅斯活動,直至19世紀,這可以解釋為什么現在北歐和俄羅斯人中的變異頻率最高。
斯科特和鄧肯認為,要追溯出血熱的來源,要回到人類的搖籃———東非大裂谷的肯尼亞和埃塞俄比亞等地,在那里,人類祖先與動物共生的歷史最為悠久。“這種病的潛伏期長達37至38天(這與意大利人于14世紀率先發現的40天有效隔離期吻合,而與腺鼠疫的特征不合),即使在中世紀,這么長的時間也足以讓感染者將病毒帶到很遠的地方。如果它在跨國交通非常便利的當代再度暴發,將造成巨大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