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對吳三桂的評價是什么
吳三桂是明末清初著名的政治、軍事人物。以下是學習啦小編為大家整理的歷史對吳三桂的評價是什么,希望能幫到你。
歷史對吳三桂的評價是什么
后人對于吳三桂的評價不一,甚至是兩極化。
大部分人認為,由于他作為漢人,卻與清朝勾結,導致大順政權及南明政權等漢人政權的覆亡,加上曾殺死永歷帝、明朝皇族、大臣等,故他的行為應被視為“漢奸”。因此故經常有人拿“現代吳三桂”這個稱號來攻擊對手。
也有人認為,在動蕩的明清交際時代,吳三桂不過是忠于他和他的家族利益行事,所謂漢奸評價實在太過苛刻。更有人指撰寫《圓圓曲》譏諷吳三桂的吳梅村本人,最后竟然自己去做到清廷的國子監祭酒侍講,在道德高度上實在沒有資格去寫詩辱罵同樣是投清的吳三桂。
歷史吳三桂的簡介
吳三桂(1612年—1678年),字長伯。明末清初遼東人,祖籍江蘇高郵,身高約合現今1.73米,武舉出身,錦州總兵吳襄子,以戰功及父蔭授都指揮。明天啟末年曾帶二十余名家丁救其父于四萬滿洲人之中,孝勇之舉遍聞天下,有“勇冠三軍、孝聞九邊”的美譽。曾在北京短暫逗留,遍識名公巨卿及文人雅士,吳偉業稱其為“白皙通候最少年”。崇禎四年(1631)八月,皇太極發動「大凌河之役」,吳襄在赴援時逃亡,導致全軍覆滅,祖大壽降清,孫承宗罷去,吳襄下獄,乃擢吳三桂為遼東總兵官,鎮守山海關。史載吳三桂部“膽勇倍奮,士氣益鼓”,是明末最后一支有戰力的鐵騎部隊。
崇禎十七年(1644)三月初,李自成破大同、真定,逼近北京 ,崇禎帝飛檄加封他為平西伯,令其放棄寧遠(今遼寧興城)入衛京師,起用吳襄提督京營。吳三桂奉旨入援京師,十六日抵山海關,一路上“遷延不急行,簡閱步騎”,二十日抵達河北豐潤時,李自成領導的農民起義軍已進入北京,崇禎帝自縊景山(煤山),北京失陷,吳三桂撤兵退保山海關。李自成后曾多次招他歸降,吳三桂再三猶豫,因其妾陳圓圓被李自成部將掠去,其父也被拘押“拷掠甚酷”,大怒。遂上書清睿親王多爾袞,請清兵入關滅賊。李自成聞知此訊,4月13日,親率大軍十萬號稱二十萬,奔赴山海關攻討吳三桂。22日山海關之戰,吳軍初敗,吳三桂求救于清攝政王多爾袞,清兵入關。吳三桂與清軍在一片石戰役中聯合大敗李自成,受清封平西王。
崇禎十七年(1644年)降清,在山海關大戰中大敗李自成,封平西王。順治十六年(1649年),吳三桂鎮守云南,引兵入緬甸,迫緬甸王交出南明永歷帝。康熙元年(1662年),吳三桂殺南明永歷帝于昆明。同年,晉封為平西親王,與福建靖南王耿精忠、廣東平南王尚可喜并稱三藩。康熙十二年(1673年),下令撤藩。吳三桂自稱周王、總統天下水陸大元帥、興明討虜大,發布檄文,史稱"三藩之亂"。
康熙十七年(1678年),吳三桂在衡州(今衡陽市)登基為大周皇帝,國號大周,建都衡陽。建元昭武。同年秋在衡陽病逝。
歷史吳三桂的文物史料
昭武通寶
吳三桂在衡州(衡陽)稱帝,并鑄造的「昭武通寶」錢幣在漳州詔安發現。這枚古銅錢直徑3.5厘米,孔徑0.8厘米,正反面都是篆體字,正面文字為 「昭武通寶」,背面為「壹分」。
吳三桂稱帝后的「大周」政權鑄造了一批「昭武通寶」及「利用通寶」錢幣,兩錢并行,傳世的“昭武通寶”有平錢及壹分錢二種,平錢有篆楷二種,人稱“小昭武”。壹分錢人稱“大昭武”,存世僅見篆書一種。流通范圍為湖南、貴州、云南、福建、四川、廣東、廣西等地區。清政府平亂后,嚴禁「昭武通寶」下令一律收繳,因而「昭武通寶」絕大多數被付之一炬。當地專家稱,該錢幣在詔安首次發現,對研究當時的衡制、重量、度衡有一定的價值。
文縣守御所印
“文縣守御所印”印,印面7.6×7.6cm,通高10cm。印銅鑄,柱鈕。印面陽線寬邊框內鑄陽文疊篆書體印文,右上起順讀。印臺有楷書刻款“文縣守御所印。禮曹造。周五年二月 日。天字四千六百九十三號”。
康熙十七年(1678年)吳三桂在衡州稱帝。直到康熙二十年(1681年)三藩叛亂被徹底平定。文縣守御所印刻年款為“周五年二月日”,說明此印是吳三桂稱周王時頒行的地方官印,印款推行紀年,也表明吳三桂在衡州稱帝之前即有稱帝之心。印款編號之大,足見吳三桂當時的影響與號召盛極一時。此印的整體鑄造形式與同類的清政府官印基本相同。
永歷皇帝絕筆信
本朝之勛臣,新朝之雄鎮也。世膺爵秩,藩封外疆,烈皇帝之於可謂甚厚。詎意國遭不造,闖逆肆志,突我京師,逼死我先帝,掠殺我人民。縞素誓師,提兵問罪,當日之本衷原未盡泯也。奈何清兵入京,外施復仇之虛名,陰行問鼎之實計。紅顏幸得故主,頓忘逆賊授首之后,而江北一帶土宇,竟非本朝所有矣。南方重臣不忍我社稷顛覆,以為江南半壁,未始不可全圖。詎鸞輿未暖,戎馬卒至。閔皇帝(指弘光)即位未幾,而車駕又蒙塵矣。閩鎮興師,復振位號,不能全宗社於東土,或可偏處於一隅。然雄心未厭,并取隆武皇帝而滅之。當是時,朕遠竄粵東,痛心疾首,幾不復生,何暇復思宗社計乎?諸臣猶不忍我二祖列宗之殄祀也,強之再四,始膺大統。朕自登極以來,一戰而楚失,再戰而西粵亡。朕披星戴月,流離驚竄,不可勝數。幸李定國迎朕於貴州,奉朕於南(寧)、安(隆),自謂與人無患,與國無爭矣。乃忘君父之大德,圖開創之豐勛,督師入滇,犯我天闕,致滇南寸地曾不得孑然而處焉。之功大矣!之心忍乎?不忍乎?朕用是遺棄中國,旋渡沙河,聊借緬國以固吾圉。出險入深,既失世守之江山,復延先澤於外服,亦自幸矣。邇來不避艱險,親至沙漠,提數十萬之眾,追煢煢羈旅之君,何視天下太隘哉!豈天覆地載之中,竟不能容朕一人哉!豈封王錫爵之後,猶必以殲朕邀功哉!第思高皇帝櫛風沐雨之天下,朕不能身受片地,以為建功之能。既毀宗室,今又欲破我父子,感鴟鴞之章, 能不慘然心惻耶?猶是中華之人,猶是世祿之裔也。即不為朕憐,獨不念先帝乎?即不念先帝,獨不念二祖列宗乎?即不念二祖列宗,獨不念己身之祖若父乎?不知新王何親何厚於,孤客何仇何怨於?彼則盡忠竭力,此則除草絕根,若此者是自以為智,而 不知適成其愚。於清朝自以為厚,而不知厚其所薄,萬祀而下,史書記載,且謂為何如人也。朕今日兵單力微,臥榻邊雖暫容鼾睡,父子之命懸於之手也明矣。若必欲得朕之首領,血濺月日,封函報命,固不敢辭。倘能轉禍為福,反危就安,以南方片席,俾朕備位共主,惟命。是雖臣清朝,亦可謂不忘故主之血食,不負先帝之厚恩矣。惟冀裁擇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