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觀唯心主義和客觀唯心主義有什么區(qū)別
唯心主義(英語:idealism),即唯心論,又譯作理想主義、理念論、觀念論,是哲學中與思想、心靈、語言及事物等彼此之間關系的討論及看法,是與唯物主義對立的理論體系。那么主觀唯心主義和客觀唯心主義有什么區(qū)別?
客觀唯心主義起源于公元一世紀的巴勒斯坦的____(相傳為耶穌所創(chuàng)立,包括天主教、東正教和新教及其它一些分化出來的小派別)所信仰的“上帝”(或稱“天主”)創(chuàng)造了世界,并主宰著世界,并且認為:只有“上帝”創(chuàng)造了世界。人類從“始祖”起就犯了“原罪”,所以所有的人都墮落成“罪”的奴仆,只有信仰“上帝”(或“天主”)及其獨生子基督耶穌,并求得“保佑”才能得救,死后進入天國。它們以《舊約全書》(繼承于猶太教的經(jīng)典)或《新約全書》為圣經(jīng)。在《舊約全書·創(chuàng)世紀》中對“人性”的“三重祝福”依次是:人的靈魂是上帝的肖像,亞當獲得伴侶夏娃,人掌管萬物成為萬物之靈。
世界三大教:____,佛教(特別是其中的因明學)以及伊斯蘭教,它們都是客觀唯心主義哲學思想的產(chǎn)物,都承認“神”或“上帝”或“真主”的客觀存在。
孔子也是堅信“鬼”、“神”的存在。《論語》的第三章《八佾》篇中記載:祭如在,祭神如神在。子曰:“吾不與祭,如不祭。”王孫賈問曰:“與其媚于奧,寧媚于灶也。何謂也?”子曰:“不然。獲罪于天,無所禱也。”其意思是說:孔子祭祀祖先時就像祖先真的在自己面前一樣,祭祀“神”時就像“神”真的在自己面前一樣。孔子說:“我如果不親自參加祭祀而讓別人代理,那就如同不祭祀一樣。”王孫賈問孔子說:“與其討好于奧神,寧可討好于灶神。為什么要這樣說呢?”孔子回答說:“不是這回事,如果得罪了天神,就沒有進行祈禱的處所了。”
墨子也是堅決地相信“有神論”的,并且墨子的客觀唯心主義哲學思想要比孔子的客觀唯心主義哲學思想表現(xiàn)和論述得更廣泛。墨子肯定“天志”和“鬼神”的作用。墨子把“天”認定為有意志的人性化的“神”,宣揚“順天意者……必得賞”;“反天意者……必得罰”。他認定“兼相愛,交相利”就是“順天意”,“別相惡,交相賊”就是“反天意”。中國二千余年的封建社會發(fā)展史的歷史記載就是在客觀唯心主義哲學思想主導下的產(chǎn)物。二十四部史書都是后朝對前朝的主觀唯心主義的否定或主觀唯心主義的肯定,都是前朝如何違背“天意”驕奢淫逸、作惡多端,后朝“奉天承運”、“受天命”、“順民心”將腐朽的前朝推翻等。
主觀唯心主義主觀唯心主義的典型是古希臘的畢達哥拉斯學派。
畢達哥拉斯認為:萬物的始基不是可以感覺的具體物,而是抽象的數(shù);數(shù)才是萬物的始基,數(shù)支配著世界,數(shù)包含著萬物的“實質”;認識世界的結構及其規(guī)律,就意味著認識支配世界的數(shù)。畢達哥拉斯學派把數(shù)的概念絕對化、神秘化,把數(shù)看作是先于事物而獨立存在的神秘實體。他看到:一切事物無不具有量的屬性,都可以進行計算。它企圖在數(shù)中尋找到一切事物產(chǎn)生和存在的原因和意義。畢達哥拉斯學派認定:“萬物的本原是一,一產(chǎn)生出二,從一和二產(chǎn)生出無窮的數(shù)”;“從數(shù)產(chǎn)生出點,從點產(chǎn)生出線,從線產(chǎn)生出面,從面產(chǎn)生出體,從體產(chǎn)生出感覺所及的一切形體,產(chǎn)生出四種‘元素’:水、火、土、氣。這四種‘元素’以各種不同的方式互相轉化,于是創(chuàng)造出有生命的、有精神的、球形的世界。” 畢達哥拉斯學派提出了“宇宙和諧論”。他們發(fā)現(xiàn)數(shù)字中存在著有比例的“和諧”關系,并且世界上的萬物都以數(shù)為“范例”。
提出:宇宙天體也是按照某種“和諧”的數(shù)的關系進行運動、發(fā)出音調,組成一個“和諧”的大世界。畢達哥拉斯學派又把這種“和諧”的理論用于人類社會,認為社會秩序也和直角三角形勾股定理的邊長關系一樣,存在著一種永恒的“和諧秩序”。但他們認定:只有貴族統(tǒng)治才符合這種“和諧”秩序,平民的要求和民主制都是破壞“和諧”、違反“秩序”的。他們承認“靈魂”是永恒的“客觀存在”,“靈魂”可以進入肉體,給人以生命;“靈魂”也可以離開肉體,使人死去。如此這般,就存在著人的“輪回轉世”,而延續(xù)著人類的生生不息。
在中國古代,最具有代表性的是孔子的主觀唯心主義哲學思想。孔子對物質世界的發(fā)展變化幾乎沒有些許的認知和掌握,更不能說孔子能夠認知和掌握“客觀規(guī)律和定律”了。盡管有關的書籍中記載著孔子向老子學“道”,也沒有孔子如何探索發(fā)現(xiàn)“道”和運用“道”的記載。孔子對他自己主張的“仁”、“義”、“禮”等等概念都沒有作出一個完整的界定,只是在別人問什么是“仁”、什么是“義”、什么是“禮”的時候,孔子用某某具體的人怎樣做是“仁”、怎樣做是“義”、怎樣做是“禮”或怎樣做不是“仁”、怎樣做不是“義”、怎樣做不是“禮”等等作出具體的又很主觀唯心的回答,就是讓他的弟子們也無法清楚地理解。